凤拂夭已经不想再多说了。
可是她转念一想，若是不解释，是否会对她的人生安全产生影响？
凤皎看上去也不像听不进去话的人。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问清楚系统的事。
凤拂夭先避而不谈自己的身份，问起了凤皎的事。
“既然你都说曾经有一个系统找上了你，只为了杀了我。”
“我怎么能知道，‘系统持有者’这个称呼不是你给我扣的帽子呢？”
“我可一直是凤拂夭。”凤拂夭看着被风吹过衣袂翻飞的凤皎说道，“你说有系统找你，我看你才是那个有着系统的人吧？”
“你！”凤皎没想到凤拂夭没有选择急于解释，而是反而将自己的怀疑又原封不动泼了回来。
很精明的做法。
也很不像以前的凤拂夭。
在她的记忆里，她查的档案中，凤拂夭应该是一个受到什么指控连忙就会反驳，一说就急了的人。
“别想着查我了，凤皎。”
凤拂夭给予凤皎最后的忠告。
“好运遇上了硬茬子，可是会被消耗一空的。”
虽说凤皎是气运之女，拥有上天垂怜的宠儿。
可是凤拂夭若真想毁了她，也不过是让自己飞升的速度又慢一点。
杀气运之子这种事，凤拂夭也不是没干过。
凤皎却从中听出了威胁的语气。
她想起自己的人和她说的那个问题。
“少主，任务失败，但是……”
凤皎当时刚想询问原因。
接下来手下和她说的话，让她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人物目标成功抵达游泳池。”
“目标是突、突然出现在，游泳池旁边的。”
根据她安排的人手所言，只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熄灯一呼一吸，小少爷就出现在了游泳池边。
并且一个人玩得很开心，像是有玩伴。
他们以为眼花了，但是再后来真切地看见了一个小女孩在凤赐葆旁边。
时隐时现。
当时的凤皎一丝也不信，但是此刻，凤皎的心底突然出现一丝恐惧。
若世界上都是能以科学解决的事儿，她没带怕的。
凤皎有自信，倘若这其中凤拂夭是依靠了人脉亦或者是其他唯物主义手段，最后二人争斗一定是自己胜出。
可是这一个小女鬼让她第一次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这个世界里，鬼怪居然是真正存在的？？？
先前有一个现象级网红陈钰阮以玄学主播为标签大火时，她还认为是一种新型营销手段。
给人算命什么的，学过心理学和微表情也能给人讲个七七八八。
顺着求助人的思路，给他们讲爱听的就行了。
但是凤拂夭的直播，凤皎连夜让人分析，却根本不能以科学解释。
凤皎为此主动让凤拂夭卜算，凤拂夭也算准了。
她一生所爱是钱。
——在过去的所有人都认为，她最后一定会找一个爱她的男人相伴一生。
凤拂夭的存在打破了凤皎的固有认知。
她的神态自若，就好像这世界上真的存在“鬼”这一生物。
鬼怪，凤皎对此一窍不通。
这也是她人生经历以来，从未了解过的领域。
“你到底是怎么算出我的喜好！”
凤拂夭已经离开了凤皎的房门。
这天晚上，凤皎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