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气色好,原来早就算到有这一遭了!”
“老先生算得准!范二公子更是人中龙凤!”
“是啊!外人都说范二公子如女子一般矫揉造作,我看江湖传闻也做不得真!”
“可不是吗?!若不是范二公子装疯卖傻,偷得钥匙将我们救出去,哪有得见天日的时候!”
范煜安站在众人面前大喊道:“大家听我说!”众人安静,他继续道:“门厅左侧有一处估摸是藏着大家的武器,我这柄破云便是从那找来的!大家切莫耽误时辰,速速找来!”
“晚了!”身后有个声音幽幽传来。
范煜安回头,只见谢乐橙、谢言枫、萧时予三人带几人堵住了出口。
他心知不妙,怕连累萧时予,回身义正言辞道:“谢乐橙、萧时予,你们做这事,手段凶残,天理难容!今日就算不是我,长流派的长老们也终有一日会将你们就地正法!”
谢乐橙笑道:“煜安!你小我几岁,我从长流派学成归来时,你还未上山!你今日好大的口气!凭什么觉得,不是我将你们炼成丹药?!”
青扬散人从旁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断不会容忍你这般做尽恶事之人行于世间!”
谢乐橙冷声道:“老头,我念你是长流派曾经的长老,才留你一命!用你在这多嘴多舌?!”
谢乐橙继续对范煜安道:“煜安,我与你未曾有杀父之仇。你父亲的性命,你要去问赵仕学要!你来这几日,我不曾亏待于你,你又何至于此?!”
说罢,他走上前拎起牢头的头颅,缓缓道:“还是说,你是为了萧时予?你与萧二姑娘之间的婚约,我并未插足。江湖上传说我与萧二姑娘要成婚,这是真的,但这也是在你们决裂之后!我自问并没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为何又要苦苦相逼?!”
谢乐橙说着话,将那颗头扔在范煜安脚下,死死盯着范煜安的脸。
范煜安同样回望着他,道:“你说你是我师兄,可长流派没有你这样伤人性命、残害长辈,与邪教同流合污之人!”说罢一剑刺去。
范煜安一动,身后之人也跟着动。
掐诀的掐诀、念经的念经,牢房内一时之间如过年一般热闹极了!
谢乐橙提剑上前直奔范煜安的脖颈处,范煜安剑尖一挑化解谢乐橙这招,后退两步直觉得虎口酸酸麻麻,险些没握住剑。
他微微凝神,又提剑冲去!
谢言枫则对上南洋一隔空画符的中年人。两人边给对方下咒边解咒,看起来虽不如范煜安那边惊险刺激,但谢言枫一脸肃穆,眉头就没解开过!
另一边,几个人偷偷摸摸向门厅左侧跑去,想拿回自己的刀剑。打头的那人刚到门边,谢乐橙便挥手削去,竟将人劈成两半!
血溅在范煜安的身上脸上,他深知自己斗不过谢乐橙,再拖延下去恐怕小命就要交待在这。
谢乐橙此人,不论是心狠手辣,还是修炼段位,皆在自己之上,交手才几个回合,便已显颓势。
打不过就跑,是范煜安这三年以来的生存准则。
他脑子里回想起牢房地图,心中思索着正面大门被堵住,右侧门厅还有个绕远的路线。可就在这时,谢乐橙转手一挥,剑尖直至范煜安的眉心!
范煜安早已被逼到墙角,避无可避,大睁着眼准备迎接这致命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