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偷偷招一些十一二岁的女童做婢女,可是不久这些女童就会离奇暴毙,因为那些女童都是奴籍,又无父母,所以一直无人察觉。”
“臣叫人查看了那女童的尸体。其身上皆有烫伤,鞭伤,而且明显都有受到过暴力侵犯的痕迹。”
皇帝闻言猛地砸了一下桌子。
“禽兽!”
殿内一片沉寂,皇帝气急,忍不住抬手抓起桌上的杯子扔到了地上。
“白庚辰,朕要你加快速度,尽早将尉迟海晏通敌叛国的罪证拿到手!”
白庚辰急切道:“皇上,尉迟海晏为人谨慎,若是冒进,容易被他察觉......”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皇帝打断了。
“那难道你叫朕看着自己的子民被如此折辱?”
白庚辰还想再说什么,但皇帝已经下了逐客令。
“下去吧。”
白庚辰只好告退。
德公公再进来时,就看到皇帝一脸凝重地站在那里,左手上缓缓有鲜血溢出,显然是刚才锤桌子那一下让他受伤了。
德公公一脸心疼:“诶呦我的皇上啊,手怎么流血了,可心疼死老奴了,快来人呐,传御医!”
守在外面的小太监听完赶紧去找御医了,很快御医就来了,开始给皇帝包扎伤口。
皇帝坐在那,任由御医包扎,心里把尉迟海宴从头到尾骂了一遍又一遍,若不是因为还没有掌握尉迟海晏通敌叛国的切实证据,他何苦这般忍让。
书上说了,想要让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他是皇帝,自然要忍天下人所不能忍。
可又想到了尉迟海晏府上出来的女童尸体,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尉迟海晏面上看着挺正常的,却不想私下是如此变态。
皇帝越想越生气,谁做皇帝做的和他一样憋屈!他如今刚刚登基三年,先帝昏庸,给他留下了一堆烂摊子,如今他做事颇有些束手束脚。
他伸手去摸茶盏想要喝口茶水顺顺气,却不想摸了个空,他一低头,就看见了那碎成几块的茶盏,一块正对着他的花纹上的金边煞是好看。
......那是他最喜欢的青花描金瓷盏。
而此时观察着皇帝脸色的德公公也顺着皇帝的目光看了过去,心里咯噔一下,完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