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下马车时,只觉身体突然一轻,天翻地覆,她被陆延霆扛在了肩头。
是腰部搭在肩膀上,屁股朝上的那种扛。
这种姿势实在太羞耻了,宋安澜哪里敢让他这样扛着自己满院子走,皇子府中院子里随处可见丫鬟婆子的,以后让她怎么面对这些人啊。
她挣扎着要下来。
谁知陆延霆竟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老实点儿。”
呜呜,他怎么敢?我的脸在哪?
宋安澜羞得满脸都快冒血了。
她怕他再这么来一下,那她真的不要做人了,只好耷拉着脑袋,任他这样扛着。
终于,二人到了寝殿。
陆延霆将她往床榻上一扔,覆了上去。
发狠地扣住她的腰肢,身体变得灼热滚烫,眼里满是炙热的火焰,仿佛要把她燃烧殆尽,他语气里带着狠:“我的王妃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宋安澜颤着声音想推开他:“你……你先让开,我……我好好跟你说。”
身下的女子漂亮而又清澈的眸子里,含着一丝水光看着自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无辜又惹人怜爱。
陆延霆眸色一暗,声音暗哑:“晚了。”
随即,宋安澜只觉身上一凉,衣服就被身上的男人轻易地撕开了。
……
直到半夜,宋安澜像受伤的小兽一样哭泣求饶,他才不舍地停下。
他轻声细语安抚怀里的小兽,像哄小孩儿一样地耐心哄着。
经过他这样狂风暴雨般的折腾,宋安澜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他看着怀里恬静的睡颜,轻叹口气,小心翼翼地细细密密地吻着她额头。
好一会儿,他才调整好她最舒服的姿势,抱着睡了。
……
翌日,天色未亮,福生叩响房门:“主子,该起了。”
躺在床榻上的陆延霆应了一声,他看着还在怀里熟睡的女子,心想着昨日确实把她折腾坏了,以后还是控制一些的好。
他轻手轻脚地起床,走时还不忘给她掖了掖被角。
他的婚假只有三日,今日他该去上早朝了。
陆延霆走时特意交代崔嬷嬷和一应下人,让她们不要打扰王妃休息,待她醒来后再进去伺候。
崔嬷嬷小桃等人见六皇子对郡主如此体贴,心里也十分高兴,看着这个新主子也越发地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