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澜没有理会这对母子,而是朝着吴绣娘问道:“你可想好了?”
吴绣娘神情坚定,正色道:“想好了。”
“好,我支持你!”宋安澜露出赞许的目光,这种事情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别人再怎么帮,当事人若是性格软弱,回头还是要被这家子人欺负。
她又转身瞥向这对母子:“谁和你们是一家人?你们把吴绣娘当作是一家人吗?除了让她当牛做马,还要对她做禽兽之事,一家人会这样做吗?”
肥胖男人不愿意了,他不满道:“喂,这是我家的家事,还轮不着你一个外人插手,虽说你是郡主,但郡主也管不着我家的家事吧……”
话音未落,几个小厮上来就是对肥胖男子一顿拳打脚踢。
“看你还敢不敢对我们郡主不敬。”其中一个带头的小厮又朝他肥胖的大脸上挥了一拳,才肯罢手。
宋安澜懒得在此与这些人周旋,朝小厮们挥了挥手:“把她们两个绑了,送到衙门去。”
几位小厮不由分说,上前便将这对母子给绑了。
宋安澜让吴绣娘与她和小桃同乘一辆马车,喊上张掌柜带上几个小厮,押着这对母子去了衙门。
到了衙门口,吴绣娘拿起鼓棒,敲响了衙门口的大鼓。
每一次的击鼓,都仿佛击在她的心上,是对她曾经的屈辱、痛苦的慰藉。
衙门里的官差出来了,看见宋安澜一行人,赶紧请了进去。
陈知县对宋安澜早已不陌生了,只不过之前的宋安澜身份是正三品的瑞嘉君主,而现在已经成了尊贵无比的六皇子妃。
听说六皇子妃押了人前来,陈知县不敢怠慢,在先了解了情况后,便立即开堂审理,这中间一点儿时间都没有耽误。
宋安澜则作为旁听,陈知县为她准备了椅子。
张掌柜在一年多以前曾与福生福大人一起来过,显然不是一般的店铺掌柜,也为他准备了一把椅子。
而一直跟在宋安澜身边的小桃,陈知县直觉这小丫头定是六皇子妃身边的亲信之人,便也一并为她准备了椅子。
吴绣娘和那母子跪到了公堂之上。
陈大人开口肃声问道:“刚刚是何人击鼓?”
吴绣娘俯身磕头,回答道:“是民妇击的鼓。”
陈大人:“击鼓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