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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自己作为一个死囚,现如今哪里还有比吃饱喝好更重要的事情。
“胡先生先前说到藩王王在这世间谋利的方式远不止一种,后来又说海禁之事是朝廷迫于无奈的妥协。
现在我也不讨论这两件事,到底真假如何,且全当他是真的。
那我倒要问问胡先生,朝廷既然碍于沿海各大家族势力执行海禁,那依托于朝廷之下的各路藩王,又如何能够打破这一困局。”
事情涉及到自己最切身的利益,朱棣问这句话的时候,也自然多了几分认真。
“你真想知道?”胡轲斜着眼瞥了朱汜一眼。
“我既然已经问出,自然不是和先生胡闹。”朱汜的回答十分坚定。
“那好,既然你想知道,死到临头的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眼见的朱汜已经十分严肃,胡轲也不再卖关子。
“我有三策,可解藩王开海禁之困局。”
“还请先生指教。”朱汜郑重的说道。
胡轲这一回到时不着急,先是将手中的酒壶放下,随后坐直了身子,并用手将挂在头发上的一个稻草捋掉。
在确认了现在自己这副仪态,确实装的挺正经,是能把人唬住的那种之后,胡轲也强行让自己严肃下来开口说道:
“这第一策,称作:‘贤王先行’;”
“这第二策,称作:勋贵集资;”
“这第三策,称作:共同开发。”
听到这三策之后,朱棣的眼神里边又一次浮现出了深深的困惑,而正当他在脑海里面不断琢磨这三策到底是何意的时候,那一边的胡轲却再次开口。
“除了以上这三项主要策略之外,我还有三项辅助策略。
分别为:由近到远、武装航行、技术垄断。”
胡轲说完,并没有着急解释,而是悠闲的端起了酒杯,反手对着自己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随后在朱汜崇敬且困惑的目光之中,淡然的一饮而尽。
而此刻,在胡轲装逼的同时,墙另一边的朱标和毛骧也陷入到了思考之中。
不过这两人思考的内容却不尽相同,身为太子的朱标,他思考的是里面这个小子说的话到底是何意。
而毛骧这边思考的则是,自己要不要在太子殿下以及燕王殿下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
没错,他准备去过去把这个说话只说一半的家伙吊起来打,让他知道,装犊子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