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诏狱里面也算是混了好几年的日子了,死到临头还敢在这里挑衅的家伙我也没少见。
可唯独像你这般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还想着戏弄于本差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高个这个时候也不犹豫,一个转身过来,他手上那把锈迹斑斑的刀便直接架在了胡轲肩头的伤口上。
对于胡轲来说,当这一种熟悉且糟糕的感觉再次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先前那种被毛骧戏弄的场景再一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不过虽然两次折磨当中对方都用了同样一把刀子,可是现如今对于胡轲来说,场面却比毛骧什么的时候来的更难一些。
毕竟毛骧有事儿他是真问,而眼前这个咋咋呼呼的家伙,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也没有把他们架自己来这的目的交代清楚。
“敢问这位大哥,你们到底把我绑到这里来到底是所为何事。”危机面前胡轲先是默默的咽了咽口水,随后又婉转的提醒了对方一下,自己这边还没开始受审呢。
而对方在听了胡轲的说法之后,手上的动作也是明显一滞。
“你犯了那么大的事儿,自己不好好想想怎么跟我们交代,现在却反过来把问题抛了回来。
果然不愧是敢摁着我们亲军都尉府副指挥使使脑袋一顿暴揍的家伙,你的这股机灵劲儿与胆量确实是本大爷这么些年见过的头一号。”这个时候高个儿眼神也变得奇怪了几分。
虽然新任指挥使大人没有明确跟他们交代,抓这两个人到底要问些什么。
可现如今诏狱里方才生的乱子大家伙可都知道,此时此刻,指挥使大人大张旗鼓的把这两个罪魁祸首带走,除了要审问他们在此事当中的罪行之外,又怎么可能还牵扯到其他事儿。
“这位大哥,您说这话可就有些不对了,刚才我不过就是在牢房里好好的待着,除了对着那小小的洞口,数了数上面有几个蚊子飞之外,哪里还做过其他事情。
您现在用这样一副态度来审问我,我也实在是觉得冤枉。”虽然被倒吊着的自己脸色已经红的有些难看,但胡轲这个时候还是尽量的憋了一个微笑出来。
“臭小子,现在这个时候你还给我们装上了,看来今天不让你吃点苦头,怕是解不了你身上的皮痒了。”
接连被胡轲戏弄,高个这个时候再也忍不了,低下头就开始在腰间找起了自己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