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院长,天下人皆以为天下未有之事,后世也不会有这是什么道理,天下人皆能创新,天下人皆有其用,为何要被框架所缚,为何要被古之圣人的言语所缚,若圣人早年也是如此,那这圣人今日恐怕就不是圣人了。”
“混账,古之圣人皆是什么人,你怎敢与他们相比?”
“有何不可?圣人也是人,与我等一样,我王思铭今生不被框架所缚,我学圣人之学,但绝不为之所缚我欲超越古之圣人。”
“你”
王思铭说话铿锵有力,气的邓院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周围人皆是大惊这等言论就是邪魔言论。
扶桑老者看向王思铭眼神微闭道:“这等人,说的话无异于欺师灭祖了。”
张文远确是嘴角微笑,这等人为何一直名声不显,这等人才是少年英才,扶桑老者看着张文远嘴角微笑不解的道:“你认同他的言论?”
“此人言论虽然是有些狂妄,但是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有道理?”
“当然,我辈儒士当如是。”
张文远最后这句话故意大声说出,周围人皆是看向了他,而他依然嘴角微笑直直的盯着王思铭。
台上宇文老者听着王思铭的惊天之语已经很是意外,没想到这人竟然敢在这个地方说出这等欺师言论,这人不是天才就是蠢材,这时又听到张文远说的我辈儒者当如是这句言论把他的思绪拽了回来心道:“这小子疯了?不过也好这样的话要人就更简单了。”
王思铭看向张文远深施一礼说道:“同学认同我的言论?”
“正是”
“同学你叫什么?”
“在下,张文远”
邓院长坐回座位,气的吹胡子瞪眼看向孟德海,意思是看你教的好学生,真是厉害啊。
孟德海看着这两名学生,他也很是意外,他这些年教了很多的学生,但是对这两名学生没有太多的印象,不过今日确实让他感到意外,深深叹了一口气。
张文远迈步走上台去看向王思铭说道:“王兄,惊天之语,在下佩服。”
“张兄过誉了,只是一些见解而已。”
邓院长看着他们两个在台上说来说去更是气愤不已随即又站起身来:“你们二人堕此邪路,师之罪也,你二人的路断了。”
王思铭答道:“院长,可是说修行。”
“你知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如此?”
“这也是我不解之处,天下修行者儒家也是其一,为何在这学宫之内不说,不让众学子知晓?”
“儒家重学不重修,学问增长自然会有修行,之所以让你等为学,是为了修气奠基,不让你们知道是为了让你们不被别的事情侵扰。”
“原来如此。”
“张文远,你下台去,你莫要青年意气,走了邪路。”
“回院长的话,学生不会被侵扰,学生是认同。”
“混账”
“学生认为,王兄所言当如是,古之大儒说过心即理,我认为固步自封非儒者。”
“你们走了邪路,终生无有修行的可能了。”
“院长您错了,学生认为我思即我命,我想即我命,我行即我命,我命非天定,乃我定”
“我错了?”
“对,难道你们不会错吗?”
“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欺师灭祖之徒。”
王思铭听张文远的言辞笑道:“张兄好气魄,吾辈当如是。”
“比不得王兄”
二人在台上大笑,片刻后王思铭看向邓院长说道:“院长息怒,学生见到知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