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过被她一个闪身躲了过去,他也不恼,一手拎着她的皮箱,一手摸了摸她背上的金刚伞。
“这就是传说中的金刚伞么,质量摸起来真不错,还有还有,你脸上这个铜钱面罩好酷啊,还有没有了,我也想搞一个,看你身上的装备,阿麟你会不会算命啊,给我算算我能不能长命百岁。”
张海盐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像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蹦了饕餮一脸。
饕餮忍不住揉了揉耳朵,选择性的敷衍着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
“嗯嗯嗯,会算,你肯定能长命百岁。”
张海盐听了他的回答嘿嘿一笑,拎着皮箱蹦到了张海侠身边。
“听到没,阿麟说我能长命百岁,以后出任务的时候你少骂我两句,老说我做事莽撞,容易早死。”
张海虾翻了白眼没理他。
一九一六年的下午,三腥组合正式登上了盘花海礁,此时海上的风很大,空气里都是咸腥。
张海盐扶正自己的军帽,跳上了礁石,刚想给自己点根烟,就被饕餮拦了下来。
“奉劝你别抽,不然一会张海虾要骂你了。”
张海盐撇了撇嘴。
“这案子都过去十多年了,难道我抽根烟就能破坏?”
饕餮把自己的万宝路递了一根给他。
“你想多了,张海虾只是单纯讨厌你现在抽的这个牌子的烟味。”
张海虾的嗅觉非常灵敏,所以经常忍受不了张海盐,有时候他都恨不得替张海盐搓澡,把他身上的就酒味烟味全搓没。
此时的张海虾手里正拎着一个渔民,往礁石上走,远远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赞同的说。
“你那个牌子的烟味道太难闻了,会让我分心的。”
张海盐委屈的嘟了嘟嘴,接过了饕餮的万宝路,蹲到一边画圈圈去了。
张海虾拎着的渔民叫陈礼标是十年前目击水鬼的船员之一,这次之所以特意带他来,是因为他当时喝醉了酒,和其他船员一起看到水鬼望乡的时候,脑子一热就和另一老乡大着胆子走近了去看。
他喝的酒少一些,走近一些后,酒就醒了,也不敢再上前了,但是他的老乡确是直接上了礁石,大雾散去后和水鬼一起消失了。
据他说水鬼面色铁青,浑身都是盐痂,后来他回去就把这事上报了南洋档案馆,这次带他来也是按照海事的规矩,因为他是目前唯一活着的目击证人。
饕餮看了看瑟瑟发抖的陈礼标,温和的笑了笑,然后把枪抵在了他的脑门上。
“你说的鬼呢?”
陈礼标看着微笑的饕餮,此时只觉得她比鬼还可怕,磕磕巴巴的说。
“都...都....过去十年了,八成.....站累了走了吧?”
张海盐粹了口唾沫,只觉得自己嘴里都是咸腥味。
“你别扯淡了,当时我就怀疑你那老乡是被你杀了,扔海里了,然后谎称是被水鬼带走了,要不咱直接就地给他枪毙了吧,然后我回去销案。”
饕餮赞同的点了点头。
“好主意。”
然后就给手枪上了膛。
陈礼标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此时虽然已经接近黄昏但是能见度还是很高的,别说水鬼了,螃蟹都没有。
显然被枪抵着头的恐惧超过了陈礼标对礁石的恐惧,他四处看了看才轻声说。
“我上次是在大雾里看见的,雾气一退就什么都没有了。”
张海侠皱了皱眉。
“什么时候起雾?”
“太阳下山之前,会起雾,然后大概在半夜会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