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一屋了，那还有啥可说的。
“放他进来吧！”温柔神色淡淡的喝了一杯茶，她早已知道会有这一遭，该来的总会来的。
“柔儿，你…听说你有了新的夫君。”沈慕的心中五味杂陈，这么快吗？他以为她心中应是有他的。
“怎么？这不是很正常嘛，你不愿意做我夫君，自然有的是人愿意。”温柔回道，轻轻抚了抚鬓角。
“我就知道，柔儿你是在赌气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你心里怎么会没有我呢！”沈慕语气里的激动都溢了出来。
他就知道她心里还是有他的，不然不可能为了气他便…之前是他想左了，日后定是不会了，她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然而还没等沈慕高兴上几刻，一盆冷水便当头泼下。
“沈慕，我以为你该知道的，从你迟疑那一刻，我们便不可能有以后了。”温柔眸色淡淡，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她终究不是原身，她也不想再扮做原身。
在她看来，既然能被放弃了，不论有什么苦衷，那放弃她的人…终归不是良人，她的眼里不容沙子，况且她在这个世界的时日也不多了，有些事…终该有个总结。
“柔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你别跟我开玩笑，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沈慕眸子里的慌乱一闪而过，她知道了！不，不会的，她的柔儿向来是在意不到这些细节的。
“沈慕，你别跟我装傻，你明白我在说什么，那日，你明明是有可能接住我的，可是你迟疑了，所以我摔断了一条腿作为代价。”温柔眼神犀利地看向沈慕，有些事，当断则断。
她知道的？
沈慕难得慌了神，要知道，就算是为父母翻案时，面对朝廷上百官的阻碍，他都能面不改色，可如今的他却是慌了神。
她知道了。
沈慕只觉着自己好似被温柔的眼神剥光了，他好似未着衣衫的稚童，被温柔的眼神看了个彻底。
他只觉着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难捱过，纵使是幼时被人欺辱，与现在比较起来却显得微不足道，他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却只觉得无济于事了。
他的内心清楚地明白，他们完了，她不会原谅他的，他们没有以后了。
只仅仅是想到那般场面他就觉得心口闷闷的疼，只觉得脑袋里都充了血，一时竟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