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直觉应该挺贵的,况且密封性极好。
这要是回去盛来不及洗的袜子,简直完美!
这一开心,他居然就站起来了,溜溜达达回了宗门。
林颂言又昏迷了半日,这期间一直在白音尘房里养着。
朝鹤和宋云居轮番来接林颂言,白音尘都闭门不见。
林颂言终于醒过来的时候,竟意外发现自己的姿势极其羞耻。
一条捆仙绳,将他双手捆在白音尘的床柱子上,已勒出道道红痕。
两条腿从中间分成个M型,要不是他瘦,男人基本是坐不成这个鸭子坐的。
而且,在白音尘眼里,他可是个双马尾水手服黑丝的模样。
“师祖……你……”
白音尘端坐在一张圈椅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白发散落在椅子边,姿态优雅。
昆山玉碎似的声音响起,“说,你方才打天罡门弟子,为何会突然变强?”
林颂言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瞎说,“额,宋师兄给我补的。”
白音尘:“怎么补?你与他在马车里合修了?”
林颂言一脸的黑人问号,“在师祖眼里,我就是那么随便的人吗?马车里还有费悟和狗呢!”
白音尘的眸光冷如寒潭,“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
林颂言刚要说不是,又不知道怎么编造突然把菜鸡补成个迪迦的事,一时间有点儿语塞。
正当此时,门外有人敲了两下,道:“师祖,天罡门大长老,带受伤弟子来讨说法了!”
白音尘盯着林颂言,口中回复门外,道:“知道了,本座随后便到。”
他这一说完,便弹指飞出一滴水珠,瞬间割断了林颂言的捆仙绳。
林颂言立马脱力趴下来,落在床榻上。
妈耶,腰都要断了,自从墨沧溟那畜生用过,这腰就脆弱的像塑料子一样。
谁知,下一刻他居然被人单手抄起了腹部。
白音尘像裹着一床被子一样,让林颂言整个人搭在他小臂上,准备提着他往外走。
“啊……师祖,腰腰腰……我的腰不好!”
白音尘僵在半路,愣了好半天,这才把他放下来。
“你自己走,与天罡宗去请罪。”
说完,白音尘走在前头,步履生风并不停顿。
林颂言撅起嘴,扶着腰跟上了,他才不道歉呢!凭什么?
宗门大殿之中有九条盘龙柱,高耸支撑着整个恢宏的大殿,话语间都带着回音。
那位天罡门梁大长老的怒吼声传了老远,
“白宗主,看看贵宗林颂言把我干儿子打的!”
白音尘眯眼瞧了瞧那袁良,发现那人满口牙都没了,头肿的像个尿壶。
“颂言,跟袁道友赔不是。”
林颂言还没说话,宋云居先站出来道:“凭什么?我还瞧见你宗人开邪术了呢。”
梁大长老梁末一拍桌子,道:“我们怎么可能会开邪术?你们这是信口胡诌!除了你们青峦宗,有谁证明?”
林颂言:“等等等等,按你的逻辑,谁看见我打你袁良了?只有你们宗的人吗?”
梁大长老:……
主打一个用魔法打败魔法。
梁长老没辙,只好冲着白音尘跪下了,老泪纵横。
“白宗主,你可是德高望重,仙盟盟主,总不能扯谎吧?您说说,他打没打我家袁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