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告一段落后,青峦宗全体弟子都没地方可住,连夜开始盖房子,忙的热火朝天。
林颂言尚且可以帮忙搬砖,每次递一块砖头,都能累的他上气不接下气。
而费悟更身娇体弱,不能干重活。
再加上昨天被震聋了,更不能配合别人干活。
他耳朵上弄了个助听符,是白玉雕琢而成的。
这看上去就像个白玉盘龙耳挂,垂着两条银链子,他戴着简直漂亮到骚气冲天。
他作为罪魁祸首,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于是,费悟被宗门全票通过,让他把全宗门的袜子都洗了!
林颂言亲眼看见费悟把一整袋皂角粉,全都倒进了盆里。
以一比一的比例,皂角粉和水完美结合。
顷刻间,就把堆积如山的袜子,放进了高饱和的皂角粉中。
然后,费悟用自己仅有的一点儿法术,把带着皂角粉的袜子都贴在了山上,等着风干。
“好了,原来洗袜子这么简单,看来我真是个劳动天才啊!”
他这一声感叹震天响!
因为昨日被震聋了,还没恢复听力,所以说话声音格外大。
周围的弟子都露出了蛋疼的表情。
林颂言:“哎,费悟,我好羡慕你,可以这么没心没肺,幻想自己是个天才。”
“不像我,真的是个天才。”
【呵,你们宗门同时拥有卧龙和凤雏两位大将,可真是师祖的福气。】
不过,这一干活就干了两天,大家不眠不休,同时也耽误了赚钱的事。
费悟真有点儿着急了,“颂言,再这么下去,我只能被淘汰,回西域继承封地、赏金和美人了,这怎么办?”
林颂言扁扁嘴,“你再凡尔塞,别逼我大冬天从兜里掏出手来扇你。”
费悟托着腮道:“哎,颂言,师祖那么喜欢你,莫非真舍得让你月底被淘汰出宗门?”
林颂言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嘿嘿,我在摊子留了我令牌的传讯码,真有生意上门,可以直接约时间。”
刚说完,就突然响起一串音乐。
“谁再胡说八道就给他一电炮,东家长西家短,总把是非找……”
费悟一双绿眸瞪得像澄湖一般,充满崇拜。
“哇,颂言,这是你唱的天籁吗?真是如听仙乐耳暂明啊!”
林颂言:“高山流水遇知音,回头我给你也录一段。”
接起了令牌,听见对面有个女声说话,“请问,是林寡妇吗?”
林颂言:……
“对,正是在下。”他回道。
反正挣钱嘛,不丢人,只要给钱,他还可以是任何玩意。
对方很快又道:“您已经从墨沧溟死去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费悟听见了,就拉拉林颂言的胳膊,“太好了,还真是来生意了!”
林颂言冲他骄傲的挤挤眼睛,“看我怎么把她拿下。”
他转头对令牌里的女人道:“嗯,这世界上不存在忘不掉的人,其他的一切都交给时间吧。”
那女人喜出望外,道:“真的吗?那我派人过去,保准让您满意。”
林颂言:“没问题,您来吧。等等……什么什么?让我满意?”
对方已经中断了传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