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漆毛寿不语,只是心虚的言道:“你们心也太黑了!
斗文授冷笑道:“要不是你指天画地,诅咒发誓,用你家的店铺来抵押,我怎么肯借给你,你借钱时怎么说的?五十两当天就还,利息一分。哥哥我给你每月翻倍,是看在多年情分上,要不然,每天一分利,到现在你还不得三千两啊!” 上前拍着漆毛寿的脸庞,“你说,哥哥我对你算不算仁至义尽?”
毛寿不敢看对方,只是辩解道:“我的钱也输给你了。”
斗文授冷哼,“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开赌场就不赔了?当初你从我场子里赢了千两银子,我有过一句牢骚话吗?你拿着银子走了,我可曾说过不可?”
漆毛寿完全没了底气,“不是我不还,我哪有钱啊!”
斗文授看着君牙,笑道:“茶夫人,十年前,这个铺子值得万两银子,可这些年来,这茶铺的生意让你做黄了,不值这个价了,我也不坑你,给你两千两如何?这些借据给你,再给你千两银子,你有这些钱,何处不能容身。”
看到君牙的犹豫之色,斗文授一脚踩在他身上,指着漆毛寿的脸骂道:“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临死也会拉着你,难道你还陪着他将家产输光?”
见君牙神色犹豫,斗文授接着言道:“茶夫人放心,这些银子我只给你,至于他。”指着地上的漆毛寿,“这种货色,还是任其自生自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