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大人的事咱们少管。不过你来了后就有跟我玩的了。待会咱们去K家吃汉堡。你吃过吗?”
那不就是我向往的吗。内心的欢喜不言而喻。被笑笑姐姐一眼看穿。
“你肯定没吃过吧。我都吃过好多次了。”
笑笑姐姐用现在的话来说那就是神助攻,当服务员问我们是一家四口吗,全家桶有优惠,两个孩子还能额外送两个冰淇淋还有鸡块。
两个成年人脸上的尴尬让气氛变得紧张又玄妙。女孩响亮的回答击碎了当下所有的不和谐。“我们是一家四口,我们就要全家桶。阿姨新年拉花能给我们双份吗。我不想跟我弟弟抢。”
服务员笑脸盈盈的递给她两个拉花,“小妹妹真懂事。给你俩个就是了。”
两个拉花,拉开后是雪人手捧雪花的立体图案。新年活动许多父母都带着孩子来凑热闹。我们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四个汉堡,平均分配,最是羡煞旁人的组合。他们好像又回到了20岁的年纪,有种恋爱的甜蜜与羞涩。好像两个人的曾经都是虚度的,在这个繁华美景里得到了弥补。我们自然知道他们此时此刻的关系在慢慢靠拢。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不需要遮盖与隐瞒。
车子停在巷口,已经是灯火阑珊的时间了。温叔叔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盒子。一条闪亮的金项链被路灯照的更加耀眼。
“去广州出差顺便买的,那边款式多,看着这条好看就买了送你。”
母亲委婉的拒绝,“闻哥。这太贵重了。今天已经让你破费不少了。”
“丽韵。你要是收了,我心里就有底了。你要是不收我这就......咋说呢。空落落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男人将盒子推在母亲面前。母亲接过了盒子。两个人相视一笑。这一个多月他为我们母子跑前跑后,即便是出差广州还不断的打电话问事情的进展,刚回来就脚不沾地的为我办理入学的事。请客吃饭托人送礼都是他全包的。用果子叔的话来说就是温桐熏找回了年轻时的那股冲动劲。我不知道他们年轻时是怎样的一个过程,只是从侧面听说他们的青春年代也有着男追女的悸动,我母亲在厂家属宿舍楼的一个回眸,被闻桐熏看到了。他偷偷的在本子上画了下来,也不知道哪个讨厌的同学从他桌洞里翻了出来,引得全班人哄笑。那很容易分辨的两条麻花辫一看就是我母亲的。
“闻桐熏!你喜欢刘丽韵啊!”
十六七岁的年纪,躁动不安的心门,很容易被敲开。男孩不敢跟女孩说出心声,就只能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坐上了奔向西北的火车,也没能说上一句话。他们以为就此别过了。
“闻哥。下周一你有时间吗?你开车载我回一趟m城吧。我跟他爸商量好了,他同意年前办手续。我不想一个人去。”
“好!我有时间。”
闻叔叔脸上像是云开月明般的舒展了容颜,这个男人的面容在路灯下多了几分俊朗。他爱干净,从来没有见过他下巴带着胡茬,衬衫的衣领总是洁白的,左手腕一直带一块圆溜溜的手表。他笑的时候眼角的纹路衬托出他的成熟,同时增添了亲近的质感。好像很容易接触,可以不设防。
回到家外婆还在等我们,客厅的台灯下针线在棉布上走着。
“妈。你这是做什么呢?”
外婆拉了一下老花镜看着我们母子,“回来了。哟,买这么多东西啊。哎哟喂!武沅穿上新衣服了。过来让姥姥瞧瞧。”
我来到外婆跟前向她展示我的新衣服。外婆看向母亲,她们必定是母女,心连着心。外婆藏匿在台灯下的一抹笑意还是被我察觉了。
“小闻这孩子不错。咱们家跟他们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