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就可餐。”
“答:曼。”
“打一物:能使妖魔胆尽摧,身如束帛气如雷。一声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化灰。”
“答:爆竹。”
......
陈子安苦读多年,十四岁便中了秀才,等闲谜题又何曾能难倒他?他信手拈来,如入无人之境,只需片刻便可将答案誊写在纸上,引来围观者的一片赞叹与掌声。
只消一炷香的时间,墙上的谜题已破了大半。
香荠拉住陈子盛,轻声道:“二少爷这是在帮他们找回场子呢,大少爷只消等上片刻就好。”
如此说来,陈子盛脸色也好了许多,只是看着陈子安在人群中如此出风头,他终还是有些妒忌。
还不到一个时辰,陈子安已将整墙谜底都誊在了纸面上。
那伙计瞪大了双眼,上前查看,一一对比了一炷香后,不可置信地说道:“公子真是神了!竟都是对的!我们立下这比试已三日了,公子还是第一个能解出全场所有谜题的!”
陈子安脸上扬起笑容,身上早已褪下方才的黯然,只剩士人的从容:“既如此,可堪为榜首?”
“做得做得!公子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禀告东家!”
香荠看向陈子安,他立在人群,犹如一支傲然独立的翠竹,不蔓不枝,气度非凡。不着一词,便已收尽人间风华。
她突然有些后悔起自己的退缩来。
这样的人,哪怕日后不能相守,哪怕是共度一朝夕——怕早已胜却人间无数。
可香荠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除她之外,还有人在暗处观察着陈子安。
登鹊楼的雅间中,一身着布袍的妇人悄然关上了窗户,粗陋的眉眼中露出了谄媚笑意:“好了,这下夫人您也看到了,陈家二少爷这样的相貌才情,和您家的掌上明珠也算是般配了!”
雅间中,一华服夫人正端坐在主位之上,不舍地从窗外收回了视线,脸上隐隐露出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