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县都震惊了。”
“陈文昌在任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干过一件正事,都是冤案乱判,不管原告被告只要是给了钱的,他就偏向另一方,这么些年他收受的贿赂不是一件小数目。”
沈景知此时没有半点说笑的样子,一本正经的跟陆朝兮说道。
“你调查过陈文昌?”
陆朝兮半信半疑的看着沈景知,心里总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对方说的这些自己并不清楚,但是她能够听得出来他对这件事情很是了解。
她不禁心想:沈景知不是皇商吗?他又没有在朝中任职,怎么开始调查起陈文昌来了?
“兮兮,我们家虽然是商人不错,但是我表哥是朝中的人,不知道你听说过大理寺少卿叶寒山没有?”沈景知自然看得出来陆朝兮对自己的怀疑,不过他也不气恼。
毕竟他们两个人并不算相熟,而且自己也并没有对她说他的任何事,虽说信任是互相产生的,但是他们两个人从来都没有互诉过对方的事情,自然也不会像她和顾沅那般亲近。
一听对方说起叶寒山,陆朝兮瞬间就想了起来。
“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八品小官,没想到他现在已经成了大理寺少卿,该不会你这次来海南不仅仅是得了新帝的授意吧?”陆朝兮倒是没有想到沈景知竟然愿意把他的底牌露出来。
毕竟叶寒山对外是姑苏叶氏子弟,父母皆已早逝,在整个朝堂当中,他就是一个毫无靠山背景的寒门子弟。
恐怕就连新帝都不知道叶寒山和沈家有这层关系。
“的确如此,有些话我也不介意直接跟你说,新帝这人并不如他表面看上去那么仁慈,他其实算不上是一个仁君,我想你应该还不知道吧,在顾沅和你流放海南之际,顾老将军就被派往边塞去了,途中发生了意外……”
剩下的话沈景知并没有说完,但是听者已经明白了。
她红着眼眶,不可置信地说道:“怎么会?顾家也算是戎马一生,为了守卫边疆付出了那么多,他当初明明答应了,要留他们一条性命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倘若不是沈景知告诉自己,那这个消息会被封锁多久才透露出来,陆朝兮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