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竹的话犀利直白,字字珠玑。
夜晟澜心中不快,他抓着沈青竹的力气也随之更大了些,四目相对,他睚眦欲裂。
“青竹,别自欺欺人了,我是对不起你,可那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能说没就没的,你和夜晟泽并没有在一起,这就是你心里有我的最好的证据。你不用说那些伤我的话,我知道都不是真心的。青竹,过去的都过去了,我已经回头了,你何必再折磨我,也折磨你自己?”
“呵……”
沈青竹嗤笑,她抬脚踢了夜晟澜一脚。
“好马不吃回头草,夜晟澜,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只要你回头我就会还在?还心里有你,就是有条狗,都比有你强,我还有你个鬼。”
“青竹……”
“放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本来心中就不痛快,沈青竹的话,更刺激了夜晟澜。
一时间,他双眸腥红。
“不客气?”呢喃着这几个字,夜晟澜笑得凛冽,他骤然低头,与沈青竹的脸贴近,“青竹,我好声好气地跟你谈,跟你商量,你怎么还那么固执?台阶我给你了,面子我也给你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已经够不客气了,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非得我亲了你,睡了你,和你发生点什么,是不是非得没了夜晟泽这个依靠,你再无路可走了,你才知道回头,才知道后悔?”
因为激动,一时间,夜晟澜的声调,都提高了不少。
“如果你这么想,我可以成全你。”
话音落下,夜晟澜盯着沈青竹的唇,就吻了下去。
明明近在咫尺的距离,可对于夜晟澜来说,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就在夜晟澜亲下去的瞬间,沈青竹用不曾被钳制的手,将银针扎进了夜晟澜的身体里。须臾之间,夜晟澜全身麻木,有气无力。与此同时,匆匆赶来的夜晟泽,大手也钳制住了他的肩膀,匕首就抵在夜晟澜的腰后面。
前后夹击,腹背受敌,夜晟澜动也不能动。
他脸色骤变。
夜晟泽可不管这些,他强硬地掰开夜晟澜抓着沈青竹手腕的手,将沈青竹拽到自己身边,这才一把推开夜晟澜。
夜晟澜身子软得像是烂泥一样,他撞在假山上,之后一点点地滑下去。
夜晟泽看向沈青竹,“怎么样?可伤到了?”
“没有。”
沈青竹摇头,微微松了一口气。
夜晟泽得了回应,甩手把匕首扔了出去,夜晟澜瘫坐在地上,那匕首就堪堪地插在了他双腿之间,距离命根子,也不过半指远。
“冲撞长嫂,意图不轨,再有下次,这刀子必定击中要害,毫无偏差。”
“长嫂?”
明明没有一点力气,明明因为那匕首,夜晟澜背后一层冷汗,可他呢喃着这两个字,还是忍不住冷笑出声。
看向夜晟泽,夜晟澜讥讽。
“她算什么长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直分床睡,虽住在一个屋檐下,可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发生。夜晟泽,你就是个死和尚,是个健全的死太监,你根本不行。你帮着她,也不过是要将她绑在自己身边,遮掩你不行的事实。你让她守活寡,为自己遮羞,夜晟泽,你龌龊不堪,你有什么资格装好人,装深情?”
听着夜晟澜的话,沈青竹不禁抬脚,在他腿上踢了一脚。
“我们夫妻房里的事,你也胡乱揣测,你才龌龊。”
“青竹,你还年轻,别太意气用事了,别因为想气我,就把自己一辈子搭进去。跟着一个不行的男人,守一辈子活寡,会很苦的。”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