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便宜,而是实打实的保护。”
“保护?”
“就是这么回事,夜将军你这衣裳不行,等我去给你找一件。”
沈青竹说着就起身,想要逃下床。
同在榻上,太尴尬了。
沈青竹所有的心思都在逃跑上,以至于她忘了昨夜里崴了脚,虽说崴得不重,可到底是稍稍有些肿的,突然起身,她脚踝不自觉的泛疼,使不上什么力,这一瞬间,她身子几乎是侧着,就冲着床下面栽了过去。
夜晟泽见状,抓住沈青竹的手腕,一用力,就将她拉回来,倒在了自己怀里。
两个人贴得紧紧的。
彼此的呼吸,似乎都交缠在了一起。
沈青竹慌乱地咽了咽口水,她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抱歉,忘了崴到脚了,多谢夜将军仗义出手,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没齿难忘就完了?”
“我去给你找衣裳去,夜将军稍候。”
随意地应了一声,沈青竹挣扎着推开夜晟泽,从他怀里出来,她挪动着身子下床。
太慌乱了,以至于连床头的佛经,都被她带到了地上。
沈青竹看着佛经嘴角抽搐。
睡一床了,抱上手了,连带着浴火,都开始直往脑袋顶上走了……
佛经这玩意也没管用啊。
沈青竹想着,穿了鞋,慢吞吞地挪着脚步,去给夜晟泽找衣裳,等她重回到床边的时候,还没等开口呢,就听到门外忽而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夜晟泽收敛心神,接了衣裳披好,让沈青竹自己整理,他先一步下床去了门边上。
将门打开,夜晟泽就瞧见了站在门外的暝消。
“将军,睡得挺香啊?”
四目相对,暝消不怕死地问了一声。
夜晟泽剜了他一眼,“想死?”
暝消闻声,头瞬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想,将军,属下打探到了一些消息,要跟将军和夫人说,方便吗?”
“等一下。”
夜晟泽淡淡说了一句,随即转头,等沈青竹那边收拾妥当了,他才带着暝消进门。
和沈青竹一起坐在桌边上,夜晟泽轻声吩咐。
“打探到了什么,说。”
“是。”
暝消也不兜圈子,他快速开口回应。
“属下打探到了两件事,第一件,昨儿暝影送如烟进了京兆府之后,她就被关进了大牢里。据说,临近傍晚的时候,曾有个年轻公子去看她,似乎想用银子疏通关系,想要把她捞出来,但因为咱们交代过,这事没成。”
沈青竹眉头微微蹙了蹙,“年轻的公子?谁啊?”
“京兆府的人不认识,只是说他年岁不大,但穿着华贵不俗,具体情况咱们的人还在查。”
如烟是春香楼的头牌,姿色不俗。
这些年,她迎来送往的,结实的人也不少,有人肯为她出头,一掷千金,倒也正常。
沈青竹低声叮嘱。
“安排人查查吧,看看是哪家的人,跟谁因此生了龃龉,总得清楚才好。另外,也不用关她太久,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将军和我都没出什么大事,不至于赶尽杀绝,半个月足矣了。”
“是。”
沈青竹的话在暝消这好用。
暝消快速应声,甚至都没看夜晟泽一眼。
暝消转而又道,“第二件事是关于魏双双的,之前,将军和夫人让查的魏双双的身世,已经有结果了。”
“如何?”
“魏双双不是平北侯夫人所出,而是一个外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