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成这样?”
“不就喊了几声名,还能要了他命?不至于吧?”
“要是喊你当然不至于,可你也不瞧瞧那喊的是谁?那可是咱们将军夫人。咱们将军这些年,身边哪有过女人啊?这好不容易得个宝,能让人觊觎了去?二公子喊什么不好,非到这来喊将军夫人,将军能饶了他?”
“一家子兄弟,至于闹成这样,把人往死里整吗?”
“就是,瞧二少夫人,她到底是怀了身孕的,今儿的事又不是她的错,她跪了这么久,错也认了,歉也道了,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是柿子专挑软的捏,知道这新进门的夫人没依靠,就可劲地磋磨吗?”
“啧,怕是要受苦了。”
“咱将军本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自从将军夫人来后,就更是如此了,二少夫人还有的受呢。”
“将军夫人还真是有本事,自她进门,府上隔三岔五就要闹一场,就没消停过。而且,别管什么事,是谁的错,咱们将军都是向着将军夫人的,真闹起来,他们两口子连侯爷都不放在眼里,真是好本事。”
“以后有她在府里,这府里怕是没啥安静日子了。”
“是挺狠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让活人动动嘴?
慧嬷嬷一早就安排打点好了。
替魏双双说话的,编排夜晟泽和沈青竹的,招呼着其他人来看热闹,见证这一幕,坐实了沈青竹的恶毒的……
有一个算一个,慧嬷嬷可都是用了三十两银子,一一打点嘱咐的。
这一出手就是近百两,大家自然卖力。
很快,泽霈苑外就聚了不少下人,大家伙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也有人担心。
“不能就这么一直僵着吧?二少夫人到底是怀着身孕的,要是这么一直跪着,还不得把孩子跪没了?那不是造孽吗?”
“快,安排个人往侯爷、侯夫人那送信,还有老太君那,也赶紧找人去报信。”
“主要是老太君那,除了老太君,谁能管得了这事?”
“那就快去啊。”
场面瞬时更乱了,人群里,很快就有人往外冲,奔着老太君的寿康苑去了。
魏双双装了一把好柔弱,这第一步,就已经算成了。看向慧嬷嬷,四目相对,慧嬷嬷点头,下一瞬,魏双双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慧嬷嬷见状,急忙上前去搀扶。
“二少夫人,二少夫人你醒醒,你别吓老奴,你快醒醒啊。”
慧嬷嬷歇斯底里地大喊,她随即回头,看向众人。
“二少夫人晕过去了,快过来帮帮忙,把她抬回波澜渡去,快去请郎中,二少夫人还怀着身孕呢,这又受了惊,淋了雨,还跪了这么一场,也不知道孩子还能不能保住?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一边催促下人,慧嬷嬷一边冲泽霈苑里大喊。
“将军夫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二公子已经昏迷不醒了,我家少夫人怀着身孕,又跪又赔礼的,还不够吗?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愿意高抬贵手,饶过他们啊?
是,二公子与将军夫人青梅竹马,也是二公子背弃了将军夫人。
可是,感情的事本就是两相情愿的,强扭的瓜不甜,将军夫人就算气,就算恨,就算放不下,也该体谅有情人吧?
将军夫人,你就饶过二公子,饶过我家少夫人吧。
老奴求将军夫人了,求将军夫人饶命。”
慧嬷嬷一边喊,一边半搂着魏双双,她艰难地想要磕头,那模样,夜雨中更显狼狈无助,让人心疼。
一时间,站在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