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有他的。
就是这种时候,魏双双还能为他着想,为他出头,连尊严和身子也不顾了……
她也算是有心了。
看着再次咳嗽起来,衣裳湿哒哒地贴在身上,曲线玲珑的魏双双,夜晟澜的心头有些软,有些燥。
窗前燃着的香,混着魏双双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气,一点点地刺激着他。
一时间,夜晟澜抓着魏双双的手,都更用力了些。
“晟澜……”
“衣裳湿了,该脱了。”
低声说着,夜晟澜还带着滚烫热意的大手,就摸上了魏双双的腰间。
魏双双身子不自觉地颤抖,碗里的药撒了一大半。
“药!”
“要?得等一等,嗯?”
夜晟澜声音低哑,像发泄一般,他手上的速度也更快了两分。
一时间,新房里春衫满地,娇吟不断,连床边的龙凤烛也羞得烛影缭乱,不断闪躲,不敢细看。
……
隔日,前院花厅。
沈青竹随着夜晟泽一起过来的时候,老太君、永昌侯以及谢氏都已经到了,在等着新媳妇敬茶了,只是,夜晟澜和魏双双那头,还没有一点都动静。
永昌侯宿醉过后,头还有些疼,他抬手揉着眉心。
“来人,去波澜渡催一催,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让全家人等他们,成何体统?”
“是。”
随着永昌侯吩咐,即刻有下人奔着波澜渡去了。
谢氏也没有拦着。
昨夜发生的事,谢氏都清楚,她也知道,魏双双以身入局,算计沈青竹,用了软刀子,结果被沈青竹反将了一军,打了个措手不及,丢尽了脸面。
这些事,她没让报信的小厮捅到永昌侯那,就已经给魏双双留了面子了。
让她这会儿给魏双双说好话……
她可没那个闲心。
不中用的人,就得被收拾,这都是魏双双应得的。
谢氏心里琢磨着,也不禁多看了一旁的沈青竹两眼。出身不行,冷硬绝情,虽说魏双双不怎么样,但没娶沈青竹,倒也是应当的,她更不行。
谢氏心里一堆事,心思杂乱。
那目光、那心思,沈青竹和夜晟泽都瞧见了,只不过他们都不在意。
被谢氏恨着,总比吃了谢氏的亏,恨着谢氏强。
眼下就挺好。
沈青竹和夜晟泽陪着老太君说话。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夜晟澜和魏双双才过来。
魏双双穿了一身石榴红的裙子,明艳俏丽,夜晟澜穿了一身海棠红的锦袍,气色倒也不差。两个人手牵着手,并肩而来,倒也有那么一点一对璧人,如胶似漆的感觉。尤其是进了花厅之后,夜晟澜牵着魏双双的手,转而换到了她的腰上,揽住了她的腰……
两个人距离更近,亲昵也更甚。
那样子,哪还看得出因为大婚,夜晟澜对魏双双心存嫌恶?哪还看得出,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醉醺醺地叫沈青竹的名字,说他后悔了?
也亏得沈青竹心里没他了。
要不然,这不是又一重的折磨?又一重的伤害?
“啧!”
看了眼夜晟澜、魏双双,又看了看沈青竹,夜晟泽不禁咂舌。
做人渣,大约就得够善变吧?
夜晟澜这变脸变的,速度真的够快的。他深谙此道,也算是人渣中的极品了吧?
他,还真有点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