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超出了她的想象。“云”这个概念，Joy所在的大厂才刚刚在内部的OGSM会议上提出来，具体的实施计划还在讨论中，她也是刚刚升到了产品副总监，才够级别参加会议，接触并了解这些信息，容若这计划书里却连落地方案都写得清清楚楚了，虽然在体量上和他们家大厂有着天远地远的差距，但这底层逻辑竟是如出一辙，她是打哪儿学来的？以她对容若的了解，Joy打死也不信这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容若正双手托着头望着店外的街道发呆，杭城好像离沪城挺近的。
“你。。这表情。。。是在思春？”
“啊？……没有啊……你看完了吗？顺利的话年底半渡和延伸产业的营收应该能达到至少5000万，到时账上留80％的作为运营资金，剩下的咱俩分了。”
“你，真的是容容？”Joy实在憋不住问出了口，无比认真地盯着她。容若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坐直将双臂搁在桌上，双手手指交握，深吸一口气“Joy，其实……我是容若，也不是容若，我是从10年后回来的容若，不是现在的容若。所以你会觉得我不是容若，但我真的是容若，呃，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Joy的白眼翻到了头顶，什么过去未来，什么是又不是，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莫奈说得没错，容若就是个疯婆子。“停，打住，我不问了。”
Joy对容若的规划并没有什么意见，反正也不用她出钱，看着闺蜜积极搞事业的样子，她甚是欣慰，希望那白衣服务生是个实诚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