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里的两个人终于在协议上签了字，按了手印盖了章，潘璋拿过U盘插到随身的电脑上，直接把内容复制到电脑硬盘里，待拷完打开看了下和之前格式一模一样，数量翻了好几倍，是凡了的数据无误了。他快速拔下U盘合上电脑，端起茶碗，“李工，合作愉快！”
“你俩合作愉不愉快我不知道，没想到潘总你看上我这凡了了。”容若推门而入，身后跟着梁璐、巩律和海量。“潘总，幸会。”容若拉开李玉身边的椅子坐下，拎过桌上还没收起来的协议，“啧啧啧，头部茶饮品牌十五个点的股份，好几千万呢，潘总啊，你这信息收集不到位呀，我身边的人可都知道容老板最爱钱了，早知道这么值钱你直接找我不就好了，绕这么大个弯子，多费劲。”
李玉自听到容若声音的那一刻起便震惊了，不是说她去杭城了吗？“容总，幸会，我也没想到堂堂凡了的老板会看得上这几千万。”潘璋倒了杯茶递给容若，反正数据已经到手了，凡了自己出了内鬼可怪不到他头上。
“不不不，我可没有潘总家大业大的，巩律，麻烦看下这个协议。”容若把手里的协议递给巩晓，梁璐对着协议就直接开始拍照。“李工，您不介意我拍个照存档吧。”
容若笑着看了潘璋一眼，“潘总，咱一会聊，我先处理下家事。”
“那我先避个嫌。”潘璋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半点挪动的意向，好整以暇地靠在椅子里，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潘总这话客气了，您二位都是合伙人关系了，哪来的避嫌一说。”容若倒也不怕他不走，相反，潘璋留下来更好。
“李玉，我给过你机会。”从他跟莫奈的那场争执开始，她便给他留了空间，盼他自己醒悟。
“呵，我需要你给我机会？容若，自始至终你都没有信任过我，你对我始终与对他们不同。”李玉指着容若身后的梁璐和海量。“尤其是莫奈，什么男闺蜜，你们那点暧昧的事怕谁不知道吗？私情带到公事里，容若，你从来不是个好老板。”
“李玉！”海量叫了一声，想制止李玉继续讲下去。容若抬了抬手，示意让李玉继续说。
“哦，对了，我还忘了你，连青梅竹马大好前途都不要了，窝在个小公司给这女人做牛做马，呵……”
“所以你是觉得，他们都跟我有一腿？跟我睡过才留在我身边做事的？”容若直接挑破了窗户纸，她认真想过在哪儿亏欠过李玉，让他选择出卖自己。从最开始他入职的时候，她确实没办法像信任莫奈一般去信任他，这缘于她十几年人力资源工作的职业直觉，她也一直没想明白原因，但她扪心自问从未在工作上对任何人有所偏颇。只因她是个女老板，就一定是靠睡来拉拢能人的吗，未免太看得起她了。
“难道不是吗？你一个一事无成的失婚妇女，他们凭什么这么信任你。”
失婚妇女怎么了？世人总是用婚否来评判一个女人成功与否，离过婚怎么就成了一个女人失败的标签了。“所以，你卖数据，是因为睡不到我？”容若扬了个妩媚的笑问李玉，她并不在意她的误会，人嘛，总愿意看自己想看到的东西，“李玉，你看看我，就像你说的一样，我一个失婚妇女，是年轻漂亮，还是家世显赫，亦或者是泡得一手好绿茶？我这样一个在你眼里一无是处的女人，一个男人瞎了想睡我是爱好特殊(某易：？？？)，一群男人为我趋之若鹜，全瞎了，你觉得有可能吗？”
“容姐姐~”梁璐听容若这么说自己，有些心疼，她老板才不是这样的女人。
“李玉，凡了也好，半渡也好，包括莲舍在内，它们的核心从来不是所谓的客户数据，而是这些品牌的内核与产品力。阿燊的渡者能力、陆慵的创造力、莫奈的想像力、海量的运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