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
说罢,用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云浅吩咐士兵再沏一壶茶过来,她饶有兴趣地问,“妹妹常年呆在宫里,应该没见过这些真刀实枪训练的吧?”
场上各种冷兵器交接时发出清脆有力的碰撞声,阳光反射在兵器上让看的人睁不开眼睛。
云初自然是没怎么见过的,但是她知道以后迟早要面对这样的场合,所以并没有不适应。
“是没见过,但妹妹还适应得了。”
“是吗?”云浅戏谑道。
突然,云浅抽出自己随身的佩剑,刀刃出鞘那一刻的寒光刺痛了云初的眼睛,她下意识闭眼,睁眼时剑尖距离她的眉心只有厘米之差。
她心头猛然一震,然后漫上难言的恐惧。
要是稍有不慎,自己可能就没命了。
云浅吓唬人吓够了,收回剑,“真不好意思啊妹妹,吓着你了吗?”
云初小脸苍白,“没…没有。”
云浅嗤笑,‘锵’的一声剑入鞘。
现在云初这副小白花的模样,谁能想到上一世她灭了一整个国家呢?
云浅好整以暇地靠向椅背,谈笑似的突然发问:“五妹,你知道这把剑是谁赐我的吗?”
云初轻轻吐出一口气,放下那颗刚刚高悬起来的心,“妹妹不知。”
“这把剑是母亲在我十五岁那年赐予我的生辰礼物,名为霜序。”
“母亲希望我在用这柄剑是能想到自己身后的国家,把这把剑用在正途上,保卫国家,为国家安稳用剑。”
“而且…”云浅意味深长地顿了一下,继续说:“母亲还说,要牢牢记住生养自己的这片土地和国家,不要忘恩负义。”
“妹妹,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话语间似乎意有所指,云初听到忘恩负义一词时很明显地僵了一下。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云浅的表情,云浅表情淡淡没有看她,仿佛刚刚一番话只是随便谈谈。
但到底在云初心里埋下了疙瘩。
“姐姐打赢这么多场战役,这方面已经做的很好了。”
云浅拿杯子喝茶,没理会这虚情假意的奉承。
云初这次来其实是有目的的,她今天去找温礼时,突然从别人嘴里听到前阵子云浅把温礼带回府里了,还是晚上三更半夜的时候。
温礼绝对不是会主动跟人回府的人,所以一定是云浅强迫的。
她去问温礼,温礼对那天晚上的事情闭口不谈,问烦了还直接把她关门外。
于是她今天来找云浅了。
云初踌躇片刻,“姐姐,听闻你前些日子把温礼郎君带回府里了?”
云浅拿杯子的手一顿,表情耐人寻味,“妹妹消息挺灵通,这都大半个月之前的事了。”
“………”
这是阴阳怪气,这绝对是阴阳怪气。
但也变相承认了云浅确实有把人带回去的事实。
云初抿唇,“你是请温礼郎君回去…弹琴的吗?”
云初问出口的时候还带着希冀,她希望两个人只是弹琴听曲,什么都没做。
“当然不是。”云浅果断否认。
“哪有光弹琴这么简单。”
“五妹你说,孤男寡女,又是三更半夜,能做些什么呢?”
云浅表情暧昧,给了云初致命一击。
云初当场去世。
去世原因:被云浅造谣气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