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离得近就是我推的了?那我要是离得远她是不是就是自己飞下去的?”
“没有证据的事不要说出口,这叫诽谤,懂吗?”
云浅轻轻踢开脚上的绳带,转身下了高台。
还有人想说什么,被舒瑶的痛吟拉回了注意力。
“先送瑶瑶去休息室吧,然后去医院看看。”
“好。”
两人把舒瑶扶起来放到另一个人的背上,由他背舒瑶到休息室。
平台本身就具有很大的影响力,加上直播传播速度之快,网络上已经有很多关于这件事的言论,有维护云浅说要看到证据的,也有保护舒瑶要一个说法的,当然也有中立抱着吃瓜心态的。
另一边的KOG主场场馆内的比赛已经结束,主场buff叠满,KOG顺利拿下比赛的胜利,选手五人和教练组商量着出去搓一顿。
周越一只手揽住自家射手的肩膀,一只手刷着手机。
刷着手机这人的嘴也停不下来:“听说咱们场子外面新开了一家小龙虾店,之前看评价好像不错,要不咱们就去吃……棉棉?!”
熟悉的名字从周越嘴里破音似的喊出来,郁时面无表情地抬头。
郁时:“………”
吃什么周越你小子最好先想清楚。
被他哥眼神暗杀的周越缩起脖子,上贡一般双手奉上了自己的手机。
郁时垂眼扫过手机正显示的界面,目光一凝,他注意到了棉棉、直播、摔下高台的几个字样,心里一紧,立马拿出自己的手机给云浅打电话。
电话在嘟了几声之后接通。
“阿时,你比赛结束了吗?”云浅有几分讶异的声音传来。
“你现在怎么样?有摔到哪吗?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云浅被一连串炮弹似的问题问懵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郁时应该是看到了网上的传言。
她轻笑着说:“摔到的不是我啦,是舒瑶,你不用担心,我好得现在能跳一整套广播体操,我现在在庆典场馆的化妆室里,你不用过来的,比赛期间不是不允许外出吗?”
分辨出云浅声音里平稳的情绪,郁时悬着的心稍微放下来一点,他抿唇:“没事就好。”
“你是从网上看到的吗?”云浅问。
郁时‘嗯’了一声。
“网上传的都是瞎说的,我没有推她。”
其实云浅觉得自己隐藏得很好,但是在格外亲近的人面前,所有小情绪都是可以被察觉到的。
郁时知道电话另一端的人在委屈,即使这情绪是细微的。
郁时让其他人先走,自己先回到了空无一人的休息室,他温声开口:“我从来不信网络上的言论,我信的只有你,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别因为他们不高兴。”
很奇妙,就是这么一句词藻朴素的话语,云浅觉得自己先前郁闷的情绪已经散得一干二净。
“知道啦。”
云浅和郁时继续聊了两句其他的才挂断电话。
她给主办方发了消息,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继续待着也没意思,干脆先回去,反正接下来也没什么大节目。
云浅在化妆室的试衣间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听到外面的人护着舒瑶去医院,出来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
将最后一个小小的粉饼装进包里后,门被敲响,云浅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开门。
门外是穿着黑色冲锋衣的郁时,他的头发微微凌乱,轻喘着气,像刚跑过来。
郁时看着云浅的眼睛,抬手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唇角微扬。
“您的专属司机到了,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