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的东西很多，资历深厚。
柳倩恭恭敬敬地等老者看完，出声问：“陈老，你怎么看？”
陈老扶着拐杖沉思，“这种序列我只见过一次，在很久之前，我还年轻的时候。”
“大家见过的最高等的丧尸应该就是现在的中等丧尸了吧？”
众研究员点点头，他们没有见过更高级别的丧尸了。
“我可是见过最高等的丧尸的，大家应该都耳熟，那种等级的丧尸，也就是现在我们只敢想想的丧尸王。”
研究员们愣住，止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我和我的老师有幸见过一次，那次我们一群研究员被困在山洞里，没有后退的路，前方又被丧尸围堵，我一度以为我会死在那里。”
“然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丧尸们突然停止躁动，一个个变得呆愣，最后转身朝着某个方向走了，步调整齐地比以前的军队都更协调。”
“我们追出去看到，在整个丧尸潮的背后跟着一个和正常人几乎一摸一样的人，他似乎受了很重的伤，腿上的伤口流出不少血液，蜿蜒在他身后走过的路上。”
“我们把血液提取起来做研究，得到的就是和光屏上面一模一样的基因序列，他有着统领丧尸的能力，也有着，净化丧尸的能力。”
柳倩皱眉，这句话其实很矛盾，丧尸王归根结底也是丧尸，丧尸又怎么会有可以净化自己同类的能力呢？
陈老看出了柳倩的质疑，温和地笑了一下，“打个比方吧，丧尸王就像一个天平，平衡着人类与丧尸，他站在人类和丧尸的中间地带，不偏不倚。”
“所以他会在丧尸攻击人类的时候选择驱赶丧尸，救下了当初的我们。”
陈老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怀念，柳倩神情不明，眼底情绪莫测。
“只是没想到又会在这里重新看见一样的基因序列。”
“柳博士，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想法我曾经也有过，但是这种想法太危险了，丧尸失去他们的王会发生暴动，所以我以过来人的经验劝你一句，不要打不该打的主意。”
陈老淡淡地留下一段话，然后起身慢慢悠悠地走了。
柳倩心里一惊，惊讶于陈老的洞察能力，她确实是有一些想法，想把牧离“请”过来配合一下研究的想法。
她垂着眸子，在大家的一片议论声中放出了牧离的照片，照片上方已经标上了丧尸王的名称。
“我们是研究员，身上的职业就是为了病毒的解决而研究，我们需要做点什么。”
门被骤然打开，陆桥抱着一些文件走了进来，他以为会议室里只有柳倩，没想到人这么多。
“不好意思，我来找柳……”
陆桥看到了柳倩身旁光屏上的牧离照片，他头上的丧尸王三个字鲜红，陆桥快有些不认识丧尸王这三个字了。
手里抱着的白纸文件散落了一地。
———
这天，牧离一大早把云浅黏糊醒，跟她说要回他的洞穴一趟。
云浅迷糊着问为什么，牧离说了大半天云浅也没理解她的意思，只好亲自开着车送他回到洞穴。
牧离让云浅把车停在离洞穴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让她先回去补个觉。
云浅再三确认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后才开车回公寓补觉。
所以她没有看见，也不知道她身后的洞穴内会发生怎样一场腥风血雨。
云浅太困了，回到公寓倒头就睡，直到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
云浅带着起床气气势汹汹地去开门。
“谁啊？知不知道今天休息……队长？”云浅的表情由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