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扬着脸上张扬笑意喊着她姐姐的时候,也或许是少年像只委屈巴巴的小狗的时候……
她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悄悄爱上了少年。
虞羽然很清醒也很冷静,只是这份隐秘的爱意,被虞羽然深深的埋藏在了心底,虞羽然在确认上自己喜欢上谢闻舟的那刻起,虞羽然就知道两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将军府和镇北侯府都是重权在握的臣子,而将军府早就是上位者的眼中钉了,之前将军府被人栽赃嫁祸的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虽然父兄和羲儿从未在家中提起过,但是自幼饱读诗书的虞羽然,怎会不知?
太平盛世,上位者只会对手握兵权的重臣,疑心猜忌,因为权臣最易功高震主,即使从未有过二心,也是如此,从未有过例外。
虞羽然深知将军府此难,定是与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虞羽然将视线落到了谢闻舟的身上,谢闻舟是镇北侯唯一的子嗣,谢闻舟也就是将来以唯一的镇北侯。
镇北侯常年驻扎天乾北方的边界,与北漠遥遥相望,同样也是手握兵权,两个手握兵权的子女若是在联姻,只怕上位者绝不会容许。
而且……
虞羽然不由得垂下眼眸,整个人显得有些虚弱。
而且……谢闻舟也只是将她当作姐姐而已,她却生出了这样的心思,说来倒是她用心不良了。
与其长痛,不如短痛,及时止损,才是最好的,虞羽然很清楚她绝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让将军府陷入困境之中。
秋猎的日子也快结束了,她对谢闻舟乍然而起的情愫,也应该埋葬在阿牢山中,不复存在。
“姐姐,你在想什么?怎么脸都是开始苍白了起开。”谢闻舟回过头来就发现,虞羽然很是虚弱地靠在大树上,整个人都很是脆弱。
谢闻舟不由得担心起来,难道之前后背上的伤口没有处理好?现在又开始疼了?
虞羽然摇摇头,让谢闻舟不用担心:“谢小侯爷……”
“姐姐,这几日不是都唤我闻舟吗?怎么突然有叫这个了?”谢闻舟觉得今日的虞羽然怪怪的。
虞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谢闻舟像是听见了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是不是身子又难受了?若是真的难受了,就不要强撑着。”谢闻舟一边说着,一边强势得要将虞羽然揽进怀里。
虞羽然撑着身子却向后仰了回去,避开了谢闻舟的触碰。
这还是虞羽然受伤以来第一次抗拒谢闻舟的触碰,谢闻舟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但是却又极快的就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谢闻舟的手就这样悬在空中,“姐姐?”
虞羽然有些不自然地侧过了头,“秋猎就要结束了,谢小侯爷之后还是唤我虞三小姐吧,离开了阿牢山之后,我们就恢复之前那样吧。”
谢闻舟将手缓缓收了回来,放在身侧的手,却攥得紧紧的。
“姐姐这是什么意思?”谢闻舟一字一句地问道。
虞羽然不由得侧过头来,将目光投向谢闻舟,“谢小侯爷我……”
还未等虞羽然说完,话音就截断了。
谢闻舟的唇就覆上了虞羽然的唇。
虞羽然只感觉唇上传来湿热的触感,虞羽然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推开谢闻舟,却被谢闻舟一把握住了,虞羽然想要挣脱出来,却被谢闻舟攥得紧紧的。
“唔……唔唔!”
虞羽然只觉得胸腔里的空气就快被谢闻舟掠夺殆尽了,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却一点要松开她的迹象也没有。
虞羽然重重咬了谢闻舟一口,血腥味顿时在两人的口中炸开了,谢闻舟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