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转头看去,那伊莎贝尔的舍友米莉卡太过于年轻都可以忽略掉,但在那少女背后站着的一位黑色长发的女士表情依旧带着微笑,只不过那微笑的温度有些冰冷了。
纳黎开拓公司,以往以海上贸易发家,在王室毫无资金资助对外开拓船队时,他们集全企业之力资助了布莱克船长的“圣女号”,现在看来,那无疑是一个眼光十分长远的决定。
“注意仪态,伊莎贝尔。”
她看了一眼费舍尔,又看了一眼他身旁离他颇近的伊丽莎白,而后又笑着看向费舍尔,这诡异的动作很快就被敏感的伊丽莎白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她也转头看向费舍尔。
“公主真是谬赞,葛德林节是全纳黎人最重视的节日,我们当然不敢怠慢是这样的,我们的诗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校委会为伊丽莎白殿下和费舍尔先生安排了专门的座位,请往这边来。”
“姐姐!”
“啊,当然会,这样的节日不用诗词歌颂实在是太可惜了。为什么费舍尔先生会突然问起这个?”
劳芳偷偷打量了一下费舍尔身上那并非定制的黑色西装,点评起了费舍尔的财政情况。
这句话是对费舍尔说的,但劳芳却没有离开,她本就是学校叫来负责陪伊丽莎白进行诗会的。她的职责就是一言不发,而后等伊丽莎白说出什么诗句之后再加以夸奖,这样伊丽莎白诗句的含金量就会上升。
“什么打算?”
活动的项目很多,因为有许多家长与社会中想要了解这所学校的人士进来,包括媒体之类的,由是学校组织了很多宣讲这所学校的位置,不少校委会的绅士正举着一杯红酒,带着许多人在学校之中参观。
“谬赞了,劳芳女士在诗会里会创作新的诗吗?”
这是正式场合,不是课堂上,所以对待伊莎贝尔要用公主的礼仪。
“嘿,各位家长请看,我们学校已经铺设了全纳黎最完善的管道系统,这是纳黎开拓公司单独建设的,和市内那些复杂无效的系统天差地别。”
伊丽莎白扭头看向身边的费舍尔,如此询问道。
“圣纳黎的绅士总是渴望着建功立业,想要缔造属于他们自己的传说,为此难免平添奔波,可在我看来,你却并没有这样的渴望。那为什么不停留下来呢?组建一个家庭,就在这里安定下来还是说,费舍尔先生是渴求自由的浪荡公子,不愿意被家庭和责任束缚?”
就在劳芳偷偷打量着费舍尔的时候,旁边突然出现的声音如同炸弹一样让她赶忙收回视线,转头看去,身前站着一位皮笑肉不笑的美丽公主。
不过最近几年有很多种流行的诗句样式,按照样式填单词也可以,这样也能让很多文采不行的市民简单地就能造诗,不至于念出“大海啊,伱全是水;骏马啊,你四条腿”这样尴尬的东西出来。
在她打量的视线里,费舍尔微微一笑,刚要准备回应,旁边一位穿着纳黎西装的中年男士便凑了上来,对着伊丽莎白行了一礼,
“尊敬的伊丽莎白殿下,欢迎莅临圣纳黎大学,我是校董盖里。费舍尔先生,你好。”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圣纳黎开拓公司在对外的探索与侵略中赚得盆满钵满,在矿区开采资源、船只建造、南大陆海上贸易等多个领域都是垄断地位,堪称纳黎中企业的巨无霸,目前执政的新党背后的金主便是这家公司。
“我回来了,费舍尔先生,劳芳女士,你好。”
“费舍尔先生,我去简单做一个开幕辞,很快就回来。”
所谓的诗会其实是纳黎很传统的一种活动,大概就是互相针对某一个主题交换诗句,诗句根本没有严格的格式,有感而发就行。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