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伊丽莎白公主一礼,又突然转头对着费舍尔说道,
“很高兴能和费舍尔先生进行一次愉快的交谈,这次的旅程令我印象深刻。”
费舍尔找他要了联系的电话,而后自己坐上了马车前往圣纳黎大学,今天洛桑王子就要离开圣纳黎,他理应去送行,今天黄金宫派的人还是伊丽莎白,自己可以顺带和她谈谈特朗德尔的事情。
但下一刻,疼痛感并没有传来,费舍尔也从这十分危险的梦境之中苏醒过来,他猛地坐起身子来,却发现自己安全地躺在自己出租屋的床铺上。
“对了,费舍尔先生,之后我可能就要听我父亲的话去家里的公司上班了,这真是一个纳黎绅士最窝囊的末路了”
她没有戴洋帽,一头金色的长发被梳理成颇有英气的发结,腰间还佩了一柄皇室用的细剑,看起来不像是一位公主,而更像是一位王子。
“这样,等之后我看看能不能也捐赠一些,算是力所能及的帮忙吧。”
“伊丽莎白殿下。”
留克肯在出租屋里吃了一顿早餐,自从昨天晚上的交谈过后,克肯看起来精神状态要好一些了,虽然费舍尔并没有说什么安慰他的话语,倒像是他将这段时间的不满抖落之后显得轻松不少。
下一秒,她便轻轻歪头对着旁边的侍从说了些什么,那侍从就径直朝着费舍尔而去,将他带到了送别队伍的最前面,伊丽莎白的旁边去。
但身旁的伊丽莎白脸色古怪地瞥了洛桑王子一眼,随后轻轻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捏了捏别在腰间的剑柄。
马车朝着城外施瓦利停飞艇的地方驶去,这次的学术会议看起来圆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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