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费舍尔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的时候都快十点半了,这还得怪那个送到地方就溜走的马车车夫,费舍尔跑了好远才回到市区的方向坐到马车,也不知道安娜怎么回去。
不过费舍尔并不担心她的安全,之前
回到家的时候玛莎女士已经休息了,刚好也能躲避她对于自己和伊丽莎白的事情问东问西。
但最近,费舍尔真的感觉和伊丽莎白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了。
每次和她相处都有一种被薄纱隔绝的微妙气氛在,而且只要他伸伸手就能将那薄纱被扯下来。
就像刚才在咖啡厅里的那样,只要费舍尔想,他轻而易举地就能低头将伊丽莎白的唇给吻住,品尝纳黎人民敬仰的长公主的滋味。
但正是因为伊丽莎白是王室的长公主,和她恋爱总是意味着巨大的责任.
他们最完美的时间就是在皇家学院里的时候。
那时费舍尔无依无靠,真诚地喜爱着那位坐在自己身边与自己一起阅读书籍的公主殿下
费舍尔没有灭世预言的侵扰,也没有类似蕾妮与拉法埃尔这样的情债,也不知道伊丽莎白真实的秉性;伊丽莎白安静,善于隐藏,像是这个世界中最完美的淑女一样惹人爱恋、珍惜。
如果当时伊丽莎白和费舍尔都勇敢和主动一点,她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愿意为做过的事情承担责任;费舍尔也不选择默默地远离她而是走近一些同她好好沟通,可能现在就不会陷入这种尴尬僵持的局面。
过往年轻遗留下的爱恋情愫如同绳索一样纠缠在他们之间,让他们始终无法远离,可等到真正想要靠近时,现实又推着他们始终保持着一点距离.
费舍尔和伊丽莎白就这样互相僵持着,谁也不愿意放过谁.
嗯,听起来有一些苦情小说的意味了,但现实往往没有那么多高调的情绪,有的只是两人默然的共识。
呜.如果是这样摸我的话,费舍尔老师是不是已经同意被自己打昏拖回海里去了呢?
无端妄想着什么的茉莉捏了捏裙摆,这样想到。
“原来是这样,之前我还好奇伱们海洋亚人为什么能正常上岸呢.”
但白木和玲奈她们一看就不如陆地上生存的龙人种或者恶魔种
嗯,看来完全凭借传说解释这个也不大行得通。
比如龙人种非常热爱酒水与火焰,这也就造就了他们奔放大方开朗的性格,也就能大致推测出为什么古代的费马巴哈龙廷有这么强的包容性。
从她的话语中不难推测出来,人类是在生命阶位中排得非常靠后的,虽然她并不鄙夷人类,但费舍尔隐隐感觉到,她的同族或者其他的某些生灵是很鄙夷人类的。
在费舍尔的视线里,盥洗室里一片黑暗,自己给茉莉做的长裙叠得好好的,放在屋子里的凳子上。
但茉莉红着脸眯起了眼睛,一副十分舒服的模样,耳朵也扇动了起来。
费舍尔侧耳倾听着,怀中的亚人娘补完手册也开始微微发热,证明着他的思考,
“传说,是拉玛斯提亚创造了所有的生命。在拉玛斯提亚大人漫长幽深而寂寞的睡梦里,祂想到了创造出生命来陪伴自己,让自己不再这样孤独。祂的思绪一动,无数充斥着生机的生命便凭空出现在了世界的各个地方。”
听到费舍尔的呼唤,茉莉却没有立刻回应。
“茉莉?”
“可拉玛斯提亚太过于慈爱了,祂在创造生命的时候总是不断回想起其他生物的好来,这就导致越往后创造的生命就越是复杂,越带着许许多多之前创造生物的优点。”
等那荧光完全亮起之后,茉莉才像是苏醒过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