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更别说是自己那脆弱的脑袋了。
“又在思念另外一个相好的?”
费舍尔面无表情地伸手抓住了他,然后强硬地将他扭曲塞入了自己的兜中,他无力地挣扎了几下,想要反抗的声音也被费舍尔的手阻挡成了模糊不清的“唔唔”声,等到他彻底被塞入兜里之后他便安静下来一动不动了。
【湖中仙女诗】,
上面用潦草的纳黎语写着,
这一刻,费舍尔内心的冰寒逐渐消散,远处金色的月光也逐渐褪色变为银白,他也同时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自从圣纳黎逃出之后,费舍尔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了“伊丽莎白创伤后遗症”了,只要闲暇下来,伊丽莎白就如影随形地钻入自他的脑子,她那脆弱空洞而万般寒冷的模样任由费舍尔怎样努力都挥散不去。
茉莉那满是漆黑的瞳孔中闪烁起了一点蔚蓝色的光彩,她看着费舍尔,足足看了好几秒钟,直到脑海已经将他的模样完全记下之后,她这才忽然转过头去看向了船下平静的海面。
埃姆哈特那神气的模样在听见费舍尔的这一句话之后便戛然而止,那一只眼睛心虚地看着费舍尔眨了眨,而后就连声音也变得结巴起来,
“咦,你怎么知..呸呸!什什么骂多难听的词,这只是合理区间内的读书评价而已!是派蒙那个死恶魔太小心眼了,或者说恶魔都是这样的坏家伙。我打赌你,费舍尔绝对不是这样小气的人.”
现在的房间里面有老杰克和卡尔玛他们,隔壁又有阿拉吉娜,弄出大动静可就不好玩了。
“道歉?”
说一说自己在岸上这段时间开心的事情,说一说自己在岸上遇到的好人什么的而闭口不谈心里恐惧和不安的东西.
但面对着费舍尔的目光,她张了张嘴,还是缓慢地敞开了心扉的一角,
“我我也不知道.”
费舍尔一个人掀开了被褥躺在了地上,整艘船在行驶过程中产生了一点微微的摇晃,他侧过了身子躺下闭上了双眼,将脑海中的所有思绪全部都甩了出去,任由睡梦包裹住自己的意识,让它自由坠落。
“啪”
“呵呵,经历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伟大的埃姆哈特已经彻底知道你的秉性了。虽然勇敢的雄性对于美丽女士的追求永远是广为流传的佳话,即使是在我阅读的众多书籍中也有不少记录这样故事的桥段,不过那些追求得最多、最贪心的男性下场永远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很惨,在我看来你就是这样的人。”
【在此发家出发,在此歌颂胜利,在此拥冠登顶,在此等你归来。】
“.没关系,正好之前我就想要找你聊一聊了,如果不是你闯进我的房间我都没机会和你说话,早上的时候你都不搭理我。”
不知道这样休息了多久,也不知道费舍尔是什么时候苏醒过来的,反正在迷迷蒙蒙之中他隐约地感觉附近有人正在靠近,起初他还以为是一个虚幻的梦境所以没有太过于在意,可等门外清凉的海风真实地拍打在他的脸颊上时,他才感觉到有一点不对劲。
“如果是这样简单的原因就能引起的喜欢,甚至不足以媲美姑姑和布莱克,我又怎么能奢望我们的结局会比他们要好呢?”
“抱抱歉!”
“而你的母亲难道不知道葛德林一世早就去世了吗?那为什么她还要坚持每八十年派一位鲸人上岸来送信呢?为什么还要将那颇为幼稚的自己孩子的外号【海之子】写在信里寄给葛德林一世的子嗣们看呢?”
茉莉刚想开口说一些什么,费舍尔便轻轻竖起了自己的食指,示意她别开口,这让她的动作戛然而止,有些委屈地抿住了嘴唇。
在月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