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舍尔没回复她的问题,而是将手中的流体剑立起化作了光滑的镜面,将她现在的模样照了出来,她还是
费舍尔朝她摆了摆手,随后离开了她的房间,只留下一头短发的伊莎贝尔保持矜持地看着关闭的门扉,感受着治疗魔法给自己带来的升温。
虽然费舍尔老师总是表情不怎么好看,但越是这样越显得他此时的温和格外珍贵,所以这才是姐姐被他打动的原因?
伊莎贝尔享受着享受着,忽然意识到费舍尔的动作看起来太过于娴熟,是不是因为他同样对姐姐做过相同的事情呢?
只要船只进入东大洋,那么也就意味着离最终的目的地海盗港不远了,而在那之后,他应该会启程前往北境寻找剩下的雪山眷族或者更多的亚人娘来研究
他在心中大致做了一点规划,随后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喊了一声帕赫兹,问道,
“帕赫兹大副,今天早上吃什么?”
“哎,这样很好看啊.”
原以为费舍尔客气地会客套一下,结果他非常果断地点了点头,回应道,
费舍尔瞥了一眼埃姆哈特,他那一只眼和一只嘴都在非常用力地打着哈欠,就像是没有睡好一样,
“呵,那三个小屁孩,半夜不仅磨牙,竟然还要咬我!简直是把伟大的埃姆哈特当做磨牙棒了!”
“嘿,我们估计这几天都要抵达东洋和南洋的链接处了,那里有一座位置不错的帕特硫申群岛,上面有卖不少有趣的玩意我们不仅可以在那里补给,船员一般也会下去放松放松,那里有专门面向北境人的娱乐场所。当然,我一般都是不去的。”
伊丽莎白关于恋爱的知识完全是和费舍尔实践学习的,伊莎贝尔则是和米莉卡那个“话本公主”通过理论学习得到。
看她下意识地开始挺胸臭美,费舍尔便已经将手中的流体剑收回了怀中,随后轻轻打了一个响指,激活了床头的治疗魔法。
“谁叫你昨天晚上要和她们睡的?”
伊莎贝尔抿了抿嘴唇,感受着费舍尔的手指划过自己的发间,带来一点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舒舒服服地眯起了一点眼睛,享受起了这类似于按摩一样的服务来。
“费舍尔老师,你也帮姐姐梳过头吗?”
在甲板旁边,举着望远镜的帕赫兹笑眯眯地打了一个招呼,她的脖颈上忽然多了一个小小的吊坠,是由一枚双管猎枪型号的子弹壳串线做成的,这个发现让费舍尔忍不住多打量了一眼帕赫兹那笑眯眯的表情。
“盯”
实际上,费舍尔不仅帮伊丽莎白梳过头发,还亲吻过她的嘴角和手指,基本上除了最后一步他们什么事情都干过,但这种事情当然就不便和伊莎贝尔说了。
葛德林家族的女士按照传统在成婚之前是被严格禁止接触这些内容的,在古时的公主就和教会中的圣女一样的圣洁,但自从公主们进入大学和其他人一起学习便无可避免地学到一些关于此事的内容。
于是,她睁开了眼睛,对着身后的费舍尔问道,
怪不得姐姐会喜欢费舍尔老师呢.
她看着那放在床头的治疗魔法,又摸了摸自己头上修剪整齐的短发,忽然这样想到。
看着费舍尔唤出了流体剑,伊莎贝尔瞬间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她乖乖地坐到了费舍尔的面前,让他帮自己梳理头上不整齐的金发,但还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我剪的头发很难看吗?”
“小孩子也喜欢问这些事情,我开始怀疑起你姐姐送你去大学是不是一件好事了好了,梳理好了,你看看样子怎么样?”
费舍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