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在她掏枪的一瞬间便如同闪电一样蹿了过来,在她将火铳抬起之前,一只火热的大手猛然压在了她的手腕上,让她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来手。
自己好像也将手放在他的身上,不断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呼吸,一副十分炎热的模样。
费舍尔已经走到了她的轮椅身后,看着她无奈地扭过头来看着自己,在月光之下,她的白发又柔软又好看,她没戴那顶早晨一直随身的小帽子,因此显得恬静又居家.嗯,让费舍尔有点想摸一摸她的脑袋是什么感觉的,不过思来想去还是没动手。
而酒店漆黑的二楼处忽然亮起了一点点亮光,原来是走廊尽头的升降梯一层层地下降,直到来到了二楼才缓慢停下,打开门扉的同时,也将其中温和的光芒泄露出来,电梯之中,一台沉重的轮椅上,穿着黑色服饰的瓦伦蒂娜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四周,举起了手中握着的小灯。
“这是什么?”
等到海迪琳应声准备离开时,瓦伦蒂娜偷偷瞥了坐在沙发上的费舍尔一眼,忽然又补充了一句,
“对了,赶紧把菲莉丝那家伙给叫来,已经买了这么多东西了,是该过来工作了.让她来帮我推轮椅。”
夜渐深,天空之上刚刚过了满盈期的月亮依旧那样明亮,清冷寒凉的月光之下,将逐渐安静下来的城市衬托得格外美丽。
“这是当时施瓦利的愈腐教堂歌颂死腐病的圣歌?听起来的确像是教会的人能编出来的东西,没想到施瓦利的历史中还有这样的事情,这是我之前所不知道的。”
瓦伦蒂娜脸色红润了一秒,但随后便将双手放在了自己的黑裙上,抬头看着费舍尔道,
“还不是因为赫尔多尔,那天晚上你又这么不凑巧撞进来,我.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多说一些而已,你应该没有告诉别人吧?”
费舍尔接过之后打量了一眼,发现只要微微歪斜就能听到里面一颗颗细密的颗粒状药丸滚动的声音。
“呵,毕竟哪一个国度都有一点不想让外人知道的家丑,施瓦利是这样,纳黎也逃不脱这个规律。因为我是哈恩家族的人所以才能读到这些藏在王室图书馆里的藏书,我和家里那些混吃等死的废物不一样,所以女王才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将哈恩家族的永久驱逐令改成了现在的模样。”
在黑暗中,瓦伦蒂娜偷偷吐了吐舌头,以为没人能发现她的小动作,却不知道九阶位的费舍尔是完全可以夜视的,便将她的可爱模样收入了眼底,费舍尔刚刚握住她娇小手腕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擦了一下,将那里存留的体热品尝到消散,随后才开口道,
“我也不确定我一直直视臻冰会带来什么后果,虽然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但行事总是要讲究一个万一的。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你可以不用去叫海迪琳,这个给你.”
那灰色的雾气不断向着虚空渲染,在瓦伦蒂娜的眼中画出了一道道同样活跃的晶莹光彩,但肉眼可见的,她的眼眶也越来越红润。
房间之中的聊天稍微停歇了一瞬,没过多久,将下面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的海迪琳才走了上来,简单汇报了一下下面的情况,听到所有的东西包括典籍、魔法材料等都放置妥当之后,瓦伦蒂娜才点了点头吩咐女仆去准备晚上的饭食。
“我也希望如此,那我就开始了对了,不管你的真实目的如何,但我还是愿意相信你的善意,感谢你今晚能陪我来这里。”
视线变得越来越晦暗,但瓦伦蒂娜想要从中看到的画面却越来越清晰,她眯起了眼睛想要看清,全然不顾起了自己的眼睛的疼痛。
“我反正我的腿也动不了.还不是你说了”
“‘被惩罚的孩子愚昧,分不清您到底是剧毒还是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