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行的本质规则便是:用灵魂所含有的魔力通过特定的渠道和方式(也就是魔法纹章)从灵界撬动世界回响,引发现实中的各种变化.”
“这不是还有我在嘛,我不会让你们沦为弃子的.你的耳朵的确很敏感哦,费舍尔。”
“我现在要镌刻魔法来找明方向,既然你要和我学习魔法,我便趁着这个时间借着镌刻魔法的机会将一些魔法的常识告诉你。”
“还是算了吧”
不仅是因为自己还在被死亡追逐,埃姆哈特还在对方的手中,而且他隐隐约约地觉得,这次死亡的变动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那温暖的晨光并不是真实的、可触碰的存在,但带来的感觉却是那样舒适。
“所以本质上,魔法是一项极其危险的禁忌之术,运用它一定要小心而谨慎。”
就像是守在海岸线一整晚,夜都熬干了,在极其疲惫的瞬间看见了远处地平线冉冉升起的朝阳一样;就像是刚刚睡醒,意识极其模糊的时候被一道温和的光彩所唤醒一样;就像是垂垂老矣时,明明已经走不动道了,却还是会在看见那太阳时觉得生机勃勃。
那晨光很快就消失不见,等费舍尔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安静地躺在了一片翠绿的山坡之上,他愣愣地坐起身子来,扭头看向四周,却只看见了不远处同样捂着脑袋坐起来的唐泽明日香。
“再见。”
他叹了一口气坐在了原地,取出了刻刀,准备用魔法的方式解决问题,魔法中有擅长寻找踪迹的纹章,现在用来正好。
“不急,我们也得先找到凤凰种的驻地在哪个方向”
“赫莱尔”
赫莱尔笑眯眯地收回了放在费舍尔耳朵边的手,同时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说道,
费舍尔看向赫莱尔,说道,
“现在的树大陆风声鹤唳,我们这样的外来者出现在王都,你就不怕死在那里吗?”
但唐泽明日香还没完全从昨晚拜师费舍尔先生学习魔法的兴奋中抽出身来,她刚才就有些心不在焉的,对魔法还没有一个基础了解的她或许还在幻想自己能不能变成传说中的魔法少女什么的。
费舍尔皱起了眉头,对她此时此刻还在玩闹的态度不满起来,这段时间里她全程划水不说完也就算了,现在把局面摆出来了她还要用这种“乐子”的苍白理由来敷衍自己,他此时此刻也的确没顾上什么阶位上的差距了,直呼了她的名字。
“我没意见。”
可,明明连费舍尔的身体和感官都已经提醒过了他无数遍:眼前的这个女人要触碰他的耳朵了,但她伸出的手指就偏偏没有触碰他,只是以一个极短的距离留在他的耳朵旁边,保持着似触非触的距离,
“我们现在有些进退维谷,但离开是绝对离开不了的。连大陆内部都如此戒律严苛,更别说它的边境会如何了。与其如此不如赌一把,去往王都将真相找出来,这样,十九阶位的雷米尔和沙利叶大人才有保下我们的理由,和树大陆同样体量的圣域才能因为你们的价值做出倾斜。”
钩吻颇为老实地举手表决,只有米哈伊尔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本来都已经自由了,就不该答应米迦勒来趟这趟浑水。但既然都来了,也走不了了。”
但在费舍尔要进一步生气之前,她那玩味的笑容一点点收敛,虽然依旧保持着弯曲的弧度,但其中的意味却截然不同了。
就在同时,他的耳边忽而传来了一阵好像带着香味的呼吸声,那微风完美地贴着费舍尔耳朵的每一寸拂过,带来了如同万丝轻挠的痒意,他的瞳孔微微一缩,转过头看去,却见赫莱尔笑眯眯地背着手,赤着足漂浮在半空中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