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黄金宫呢,你们没有被赫莱尔派去与黄金宫有关的职位吗?”
“嗯,伱先前说怕坏了她的事,所以,她到底想要在圣纳黎做什么?”
看费舍尔他们垂头丧气的,他还要哔哔赖赖几句,对费舍尔语重心长道,
“哎,这么沉默干什么,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至少你已经深刻意识到了拜蒙一点不可信,她就是一个坏人,你应该离她远一点,越远越好,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最好.哟哟,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看她失手之后哭唧唧的模样了。”
“我们现在出发,抓紧时间吧.她们与你姑姑的事情无关,至少布莱克和伊丽莎白都不知道她们的存在。”
“嗯,但除了这些,主要是那些善于乔装打扮的‘史莱姆’.先前我听说有一位深受拜蒙大人信任的侍从将一位蛰伏在纳黎很久的史莱姆给抓了出来,那个史莱姆还是一位纳黎的市长呢.”
随后他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地面,轻轻勾了勾手,那群原本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鸟儿们便又诡异地扭了扭脑袋,挣扎着爬了起来,“叽叽喳喳”地飞往了他的身边.
“.我们现在这是要去哪里?你们找到那什么基座了吗?”
费舍尔紧紧地攥着那铁盒,目光冷冷地扫过身边的那群魅魔,说道,
“你们在撒谎,你们根本不是四年之前去到圣纳黎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她,哪怕她曾经与自己有过那样亲密的关系
冷静!
死亡卿眯了眯眼睛,似乎是猜到了什么,却也不再说什么,只跟着费舍尔默默赶路。
但原先对埃姆哈特口头禅都不甚在意的费舍尔此刻却被埃姆哈特的话语给戳得心烦,这种不确定性,尤其是与特蕾莎有关的不确定性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答案,但不凑巧的是,现在的情形却逼得他不得不暂时放下。
“闭嘴。”
却见那铁盒上已经生了些许锈迹,里面“叮叮当当”的,好像是装了一些这魅魔贴身保管的东西,只是拿这盒子来盛装而已。”
只能说明这东西是她们能顺理成章得到的,她们要么在愈合房,要么在粉红馆工作过。
四周魅魔的惊呼声四起,却没一人敢上前来夺回他拿走的那个铁盒子,而他身后刚要离开的茉莉也疑惑地转过头来看他,不知道为什么费舍尔老师突然要去抢一个魅魔的东西。
“哎,一定是拜蒙那家伙。”
可那光芒的一时失算却导致她竟然什么都说不出口,就像是嗓子的感官被剥夺了那样,连像样的解释都暂时不能,只能以沉默以错愕对费舍尔。
虽然知道伊丽莎白有时候做事会不择手段,但他有时会觉得先前的夺权是非常时刻,所以她才会与厄尔温德合作,以那么多奴隶的、以布莱克夫妇的生命孤注一掷。
她们只是打工的,大有可能对赫莱尔的一切计划都并不知晓,费舍尔只是就她们欺骗自己做了惩罚。
“费舍尔老师,她们.”
那盒子上写着两行字,
“愈合房”,“员工专属”。
她要么就是本来想如此做,却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放弃
也就是在这时,费舍尔突然想起了她在船厂内对自己说的那个比喻。
他还要去找到基座,将拉法埃尔的事情解决。
“好,费舍尔先生。”
费舍尔看见了这一幕,一时之间没有追问,但脑内却已经闪过了不可置信的头脑风暴。
费舍尔的脚步顿了顿,他看向死亡卿,也不想再隐瞒他,用莫须有的动力去驱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