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柽这时看向高宠,忽大声道:“不能接!”
高宠本来做势欲接,闻言急忙闪去了一旁,只听“轰隆”一声响,两枚石锁掉了下来,把地面都砸出了两个坑。
赵柽道:“你真是不要命,扔上去的力气能和掉下来一样吗?两倍都不止,我看你向上抛就是硬挺着,居然还想着接!”
高宠是个天不怕,地不忿的性子,唯一就是服赵柽,因为力气再大也打不到对方。
他低头道:“我就是想试试。”
赵柽道:“再不能如此莽撞了!”
高宠道了声是,走过来看赵构:“服不服?”
赵构道:“有力气算甚本领,不如作首诗来较量下!”
高宠瞪眼,觉得这人虽然也有一点气力,说的话却实在无赖。
赵柽摆了摆手:“比甚么比,一会儿留下吃饭,谁饭量大才是真的赢。”
赵瑚儿跑过来,趴在赵柽耳旁道:“二锅,瑚儿要吃醋黄河大鲤鱼。”
赵柽瞅她眼,道:“醋的没有,红烧的如何?”
赵瑚儿立刻扁了嘴,跑回赵福金身后,两只眼睛泪闪闪。
下午时,送走了一堆小的,在书房练字,黄孤风尘仆仆回来复命。
赵柽看他:“如何?”
黄孤道:“公子,一切顺利,还有这个!”说完,递上了一只蜡丸。
赵柽取出里面的信看了又看,道:“这次出海,楼里就带你和欧阳北,你安排一下离开事宜,让简素衣做主就是。”
黄孤点头称是,又道:“公子,上次偷袭你那小箭的来历,在榷场那边打探到了。”
“哦?”赵柽道:“是何来历?”
黄孤道:“那小箭是西夏元家的东西。”
“元家?”赵柽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抓的那个西夏元姓谍子,暗想这就对了,对方偷袭自己便有了理由。
“属下在榷场等待回信时,和西夏的几个大商贩喝酒,套出来元家许多事,这元家倒是类似中原的江湖世家,擅长弓弩刺杀,据说这一代出来个厉害的人物,叫做元极,如果不错的话,上次擂台偷袭王爷的很可能就是这元极!”
“元极?”赵柽道:“一击不中远遁千里,倒是个人物,这种人最是难缠,一但有了消息必须马上除掉。”
黄孤点头,赵柽又道:“回去准备一下,让欧阳北把他堂兄留下的毒筒带上,出发时莫要忘记。”
黄孤领命行礼离去。
转眼就到了出发这天,因为渡海联络女真,乃是绝密之事,不可能大张旗鼓,所以在清晨刚打开城门时,赵柽便带了黄孤欧阳北,还有五百禁军,直奔登州而去。
这次的计划是赵柽为主,不带朝官只领贴身护卫,然后先到登州,汇合登州兵马钤辖防御使武义大夫马政,平海军指挥使呼延庆两人,从登州入海。
这两人乃是此次出海联络金国的副使,这个马政原本是西军秦凤路将领,后来种种原因贬到青州,再至登州,至于朝上为何选了他,赵柽不太了解,在他心内选谁都是无所谓的一件事。
至于呼延庆,乃是开朝将门呼延赞曾孙,呼延守用之子,这呼延庆擅长女真、契丹、高丽三国语言,又有一定的外交经验,所以再选了此人。
马车前行,一路无话。
直到中午时,赵柽在车内下令,改走郓州。
马车立刻偏离了前往登州的笔直路线,往偏北一些方向驶去。
几天后队伍踏入郓州地界,接着直奔阳谷县而去……
却说武松这一日正在阳谷下方的村子行县衙公事办案,他本来擂台之后乃是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