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记越疑惑,这剑法看起来有些熟悉,可自家从来没学过这路剑法才对。
赵柽身形瞬间离开马背,微微晃动就远去一旁,那红马也晓得凶险,竟然“轰隆”一声直接卧倒在地,然后一个懒驴打滚,向湖边骨碌而去,吓得狼狈不堪。
赵柽立刻变色,这干什么?疯了不成!
就在半晌之后,已是正午末尾,阳光微微偏斜,洒在湖泊之上泛起一层波鳞金光。
“丽雅娜扎,还不住手!”赵柽说道,可对方也不知有多少剑招,仿佛无穷无尽,虽然有时候断断续续,好像不全,但却越往后越是厉害,那长剑竟然越发沉重,一剑重于一剑。
“诤儿在哪里?”丽雅娜扎终于开口,问起小赵诤去向。
“自然在我府中!”
“哼!”丽雅娜扎冷哼一声:“谁叫你带走诤儿的!”
“本王的儿子,当然想带走就带走,还须人让?”赵柽朗声道:“秦王府不是他的家吗?”
“骗子!”丽雅娜扎娇叱,手上长剑又是一招袭来。
赵柽只感觉到这一剑重如山峦,哪里是小小剑器能够使出,便是大锤怕也没这般力道。
“说谁是骗子?”
“你是骗子!”
“我骗什么了?”赵柽心中疑惑,久别重逢不相互倾诉离别之苦也就算了,怎么还说他是骗子呢?
“你自己心知肚明!”
赵柽闻言愈发纳闷,他知道什么啊?
此刻丽雅娜扎的剑势愈发连贯重压,剑剑如山,哪怕赵柽身法再快速多变,也被逼得步步后退,直到湖岸边缘。
他这时已经感受出来,丽雅娜扎绝对有着半步大宗师的实力,尤其加上这一路威力巨大的连绵剑法,只怕是半步之下,无人能敌。
“赵柽,我问你,当初我从东京离去,你说最多两年,便会西来陇右,可却一直未至,不是欺骗又是什么?”
“啊?”赵柽闻言便是一愣,他确实说过这话,但是却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不但忘了,也没有叫人送信去往回鹘,毕竟回鹘和辽国西夏不同,几乎和大宋没有什么往来,联络艰困,音信难通。
“我两年之内,月月派人到青唐城打探,却没有你的消息,我独自一人把诤儿生下,孩子从小没见过父亲,我只能骗他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
“
“这個……”赵柽苦笑,确实是他的过错,谁叫他忘记了呢,虽说不上什么背信弃诺,但实在是容易使人误会。
而且丽雅娜扎回鹘公主身份,未婚产子肯定会引起流言蜚语,举步艰难,又加上国事教事,几年来一定是过得十分窘迫。
“
“唉……”赵柽叹气:“可是
他去年春天来的西宁州,算下正好五个年头。
“你还说!”丽雅娜扎“嗖嗖嗖”连环三剑:“你这薄情寡义之人,你,你即便来了,也从未想过前往回鹘,你就算忘记了我,难道就没有想过会有诤儿的存在吗!”
“此事怪我。”赵柽长叹一声:“确实是我疏忽了,只想着平复西夏,未料到回鹘发生这么多事,你如此艰辛。”
“假惺惺虚伪至极,赶快把诤儿给我送回来,此生再也不想见你!”丽雅娜扎又是几剑刺去。
赵柽这时已经退到水边,他摇头道:“公主,你这剑法不全啊!”
“甚么不全?”丽雅娜扎微微颦眉。
赵柽笑了笑,他此刻已经辨认出了丽雅娜扎所用剑术,正是师公金台曾经提到过的上古三绝艺之一,大风剑法。
大风剑法共三百六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