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大步走开了。
杜高石回到镖局,如今杜家镖局已经改成了杜家钱庄,这是被李富贵胁迫所改,虽说是钱庄,可私下却干着放印子的勾当,其中钱款皆有李富贵资助。
他回到镖局,气还没消,一拳砸向桌子,实木的桌子被他一拳砸塌,一直跟随他左右的好兄弟龙标以为他又在李富贵那里受了气,倒了杯茶想来劝解:“老大,咱们不能就这么一直被李富贵拿捏着呀,要不,离开这里吧,咱们哥几个一身的力气,到哪不能讨口饭吃。”
杜高石气呼呼的说:“我们能走,那家里人呢?老五那儿子还没出月,你家里奶奶不也八十多了吗,现在让他们出去奔波,不就是要他们的命吗?再说了!你平白提起这事干嘛?!”
龙标诧异:“你不是受了李富贵的气?”
杜高石刚喝了两口茶,听见龙标这样一问,气又上来,狠狠的把茶杯也砸了:“若是李富贵那老儿我还没这么气,今日我竟被那个黄毛丫头抓了把柄!”
龙标一听,便带着五分惊诧,五分八卦,凑了上来:“细说。”
杜高石便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龙标听完哈哈大笑:“这小丫头还真是机灵啊,年纪不大奸诈狡猾那套倒是精通的很。”
杜高石还在生气:“哼,这些做生意的,就没一个好人!瞧瞧,这么小就这么多心眼儿,我看,她长大了要比李富贵儿还可怕!”
龙标撵着胡须,慢慢说道:“她有心机是肯定的,只是,我瞧着人品倒不坏。”
杜高石一听,气的腾的站起来:“她不坏!她让我去绑人还不坏?!”
龙标笑道:“你细想,她让你去绑的谁?绑人总要有动机,她无缘无故的让你去绑姓张的干什么?”
“嗯?”这一下倒是把杜高石问住了,是啊,当时自己只顾着生气,现在想起来,确实古怪:“姓张的也是给望海楼供货的,难不成,她是想除掉对手,然后趁机涨价?”
龙标有些不敢肯定:“虽说这也是一个理由,但我总觉得她不至于,老张自己没有打鱼渠道,都是靠收散户的鱼,然后倒手卖给李富贵,他每月供给的量跟那丫头没法比,要说除去对手,也是该是老张下手啊。”
杜高石想的头疼:“反正那些人都是一肚子的坏水,谁知道他们想的啥,别说了,你赶紧收拾起来跟我出门绑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