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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刀(2 / 3)

身边吗?

可若真是如此,上回他从程家走时,又为何说要与她恩断义绝?

嘶。

难道阿忍由爱生恨,决定在程家人面前挑破他和楼回怜的关系,换个鱼死网破?

方樱倒吸凉气。

怪不得他放完狠话,又要死皮赖脸留在国公府……可能是这个原因啊!

方樱紧张抖脚,事态绝不能如此发展。若她被赶出国公府,她就又得回楼家。和楼印岘斗法,总比一天到晚被楼呈师按在祠堂前听他叫骂强。

不得不承认,国公府是个好的避身所,有吃有喝还有遗产继承,火药到手前,她不打算换地方。

现下,不想处于被动,就只能想方设法把阿忍先弄到自己院里,捂好他的嘴再说。

方樱打着算盘,迟迟无法入眠。

夜深,院里院外屋灯皆灭,月光正盛。

窗口处,忽生异响。响声短暂,方樱动动耳朵,精准捕捉。

那不是风声作响,是人为,她确定。她绷紧神经,又闻一阵窸窣声。

有人撬窗。

嘎吱——半声窗响。一道风影如失声的快雷朝她直直劈来。

方樱挺身滚到另一半空床,瞥眼去,她原本躺睡的地方劈开一道深深的刀口。

那刀口嵌入一把半月牙形状的弯刀,刀锋锐利,散着萧瑟的锋芒。这片月牙一头是尖刃,一头是短柄,短柄朝内,握在一只青筋凹凸的手中。

方樱双眸陡然瞪大,浑身血液凝固。

这是…

她的银弯刀。

刀性寒,握刀的少年抬起冷峭下巴,阴郁目色亦生着寒,杀气四溢。脖间,一只狼牙躺在他锁骨的阴影里微微打晃。

“受死。”

他声轻,再次挥起手中银刀,狠如刽子手降下斩决,不留余地。

方樱迎着那刀风而起,后背与刀刃擦身而过,仅有半寸距离。

她踩过床帐,轻如浮萍,仅出两指,利落点在那人耳后。

那人身形霎时停住一瞬,只这一瞬,方樱扭过他手腕,夺下银弯刀。

“有长进。”

刀刃抵在那人喉间,方樱立在床前,任月色抚面。

少年琉璃眼瞳中满是难以置信,剑眉微皱,好看的唇角噙着错愕。

他无法理解方樱的话,片刻后,认命般闭眼:“要杀要剐,随你。”

方樱扯下床帐,死死绑住他手脚,悠哉点上烛,坐到一旁擦拭起银弯刀。

多日不见,她的刀未落一尘,看来被人精心护养。

“你别碰那刀!”少年挣脱着绳,眼底是发红的恨意。

“碰碰怎么了。”方樱在刀上哈口气:“你真抠门啊,小衔牙。”

“你认得我?”衔牙疑惑。

“是我要问你才对。”方樱戳戳他额头:“你为何潜入国公府,为何要杀楼回怜?”

“你是程长弦的女人。”他视死如归:“他害死方樱,我要你偿命。”

“你不是已经杀了程长弦,怎会不放过他妻儿?”

“哼。”他冷言:“我没杀成他便死了,我便杀了他妻子,替我樱姐陪葬!”

方樱讶异,程长弦的死原来不是衔牙所为。

“所以,你便将一切怪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身上?”方樱扭起他耳朵,落字铿锵:“方樱便是如此教你的吗!”

听见方樱的名字,衔牙愣了愣。他沉下睫,鼻中竟开始微微抽动:“那我能如何?”

他通红的眼对向方樱,眼角溢出颓然的清泪,泪落在方樱手腕,炙热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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