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老您看我们现在过去盼月楼?”
铁河闻言便看向赵老,赵老抿了一口茶水,然后看了看楼外面回道:“也好。”
文姑娘与华姑娘将三人送到门口,文姑娘只是与赵老说让他常来,而华姑娘则娇滴滴与铁河说:“铁郎,今夜记得早日前来,清儿现在只愿意服侍您!”
铁河点点头回道:“入夜了我便会过来。”
韩远与赵老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两人;
铁河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两声,说道:“好了,赵老我们走吧!”
韩远随即又看向赵老,眼神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此时的御书房里,李慕晴细想着刚才探子讲述贵月楼发生的事情,起初她还沉浸在韩远所写的诗词里,但慢慢的她发现了一个小细节,那就是与韩远随行的有两人,一人探子说是铁河,还有一人则是一邋遢的老者;
刚开始她并未放在心上,认为不过就是同好之人,但忽然她就想起了云洲城的那名邋遢老者,以及他与韩远和铁河之间的关系,李慕晴忽的睁开眼,正色道:“天机者!”
韩远在去盼月楼的路上,一直都是刻意的低着头,生怕自己又被认了出来引起骚乱;
赵老看着韩远这幅模样便说道:“若不是你穿着官服,就你这鬼祟的模样早就被抓起来了。”
铁河也发现了韩远的异样,于是打趣道:“赵老,您可能不知道,这小子现在在京城也是小有名气了,估计是怕被谁认出来,然后引起轰动吧!”
“哎,铁阁主,您猜的真对!”韩远低着头叹气回道;
“嘁,吹捧你一下,你还顺着往上爬了,跟张圣待久了,脸皮都渐长了啊!”铁河嘲讽道;
韩远低着头瞥了一眼铁河,然后脑子一转,便对铁河说道:“铁阁主,你信不信在街上喊出我的名字,必会有一群人围过来!”
铁河看了看韩远,但韩远低着头,他看不清韩远的具体表情,于是他不屑的说道:“我不信,你现在虽然是小有名气,但还不至于像你说的那样。”
韩远闻言,慢慢将白氅的披风给脱了下来,然后递给了铁河,铁河不清楚韩远想做什么,但还是接了过来;
“铁阁主不信的话敢不敢将披风披上?”韩远笑呵呵的说道;
铁河犹豫了一下后回道:“不过就是一披风,有何不敢!”说完就将披风披上了;
韩远见状,便与赵老说:“赵老,您随我到一旁来。”
赵老也是人精,便跟着韩远走到了一旁,距离铁河相隔几米远;
铁河看着韩远与赵老有些摸不着头脑,但随后就听见韩远捏着嗓子喊道:“哇!那个披着白披风的,不就是韩百户韩大人嘛!大家快看呐!”
此言一出,街边众人纷纷看着路中间的铁河,那眼神像是狼见了羊一样。
仅仅几个呼吸间,铁河就被一群人给围住了,并且还有源源不断的人在靠拢;
韩远见此便笑着说道:“赵老,我们先去盼月楼点菜等铁阁主吧!”
赵老看着那被困住的铁河点点头,韩远与赵老两人便继续往盼月楼方向走去。
韩远一边走还一边捏着嗓子,指着铁河那边大声叫喊着:“韩百户在那边!韩百户在那边!”
见状,赵老没好气的对韩远说道:“可以了,你想等他等到天黑吗?”
于是韩远笑着摸摸头不再叫喊了。
“你做的不错,几个月时间就能让自己在京城名声鹊起。”赵老看着憨笑的韩远说道;
韩远叹口气回道:“这种名声不要也罢!”
随后他便将事情的缘由告诉了赵老,赵老听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