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韩远之前对珠珠姑娘的期盼大打折扣。
在旁边又开始啃肘子的王胖子,听到了韩远小声的呢喃声,于是他含糊不清的说着:“珠珠姑娘是一位才女这肯定不假,至于刚才那首诗到底好不好我也不懂,但是我猜测珠珠姑娘刚才说的话肯定与韩百户有关。”
韩远闻言,有些奇怪王胖子为什么会这样说;
见韩远疑惑的样子,王胖子放下肘子,擦了擦嘴巴,然后小声的解释道:“珠珠姑娘身边的侍女,是我一表哥的隔壁邻居的外甥女的好朋友,她说,自从珠珠姑娘看过韩百户写的那几首诗之后,便将她之前收集的京中才子诗词全部给扔掉了,我估计她现在是看不上这些诗了,所以才会这么说的,而且自从韩百户在贵月楼作诗之后,珠珠姑娘一连好多天都没有登台了,一直到今天。”
对于此信息,韩远不免有些质疑的看着王胖子。
“我说的都是真的!”
王胖子见韩远似乎不相信自己所说,便急忙说道;
“你这消息来源太不靠谱了,我不怎么相信。”韩远嗤鼻道。
“珠珠姑娘既然说在下诗才过人,又为何评价在下的诗仅是不错?”台上的才子质问着珠珠;
珠珠依旧淡淡说道:“因为我之前对佳作二字有所误解,称赞过太多诗词为佳作,并且抄写下来收藏着,但前几日我将它们全都丢了。”
韩远在台下听着惊呆了,王胖子笑嘻嘻的对着韩远说道:“你看我没有骗你吧!”
韩远端起酒杯说道:“王兄,敬你一杯,都在酒里!”
王胖子哈哈笑着与韩远碰了一杯,韩远此时不得不承认这王胖子的小道消息确实可信。
“珠珠姑娘的意思是我们这些寒酸落魄书生的诗词,已经入不了你的眼了是吗?”台上的才子咬牙切齿的问道;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珠珠淡淡说完,便不准备再与其争辩,她转身往侍女方向走去;
韩远听到珠珠说了这句话,十分心疼台上的那才子。
“你站住,你把话说清楚了。”那才子气的浑身颤抖的说道;
而台下有他的同伴,他们则在劝说让他下来,本来他们几人就是来京城准备闯荡一番,如今还未获得什么名声,若是再闹出点丑闻出来,以后这京城怕是没法呆了,因此他们几人便在台下劝说着自己的朋友。
而珠珠并未停住脚步,像是没有听到才子的质问一般,继续向侍女走去;
侍女见状也是拿出一张叠好的纸张走向前,递给了正在过来的珠珠,珠珠接过后缓缓打开,然后背对着才子说道:“我现在只欣赏此等佳作诗词!”
说着她转过身,将打开的纸张拿在手上让那才子看见,才子先是恨恨的盯着珠珠,然后目光慢慢移到了那纸上,接着整个人如泄气的皮球一般颓丧下去;
台下的客人们看到纸上所写,纷纷恍然大悟;
韩远的视力极好自然也是看到了,随即不禁苦笑了起来。
“这不是韩百户念的那句残诗吗?”有人惊讶道;
“这就一句怎么算的上残诗!”另有人反驳道;
“原来珠珠姑娘也被韩百户的诗才给吸引了,哎!这该死的韩百户!”人群中不知道谁这么说了一句;
“就是就是,睡了芙霜就算了,现如今连珠珠姑娘都要被他给抢走了,真可恨。”立马有人附和道;
“你们胆子真大,这么多人在这里,还敢骂韩百户。”有人佩服道;
此话一出,更多的人开始嘴上讨伐起了韩远。
王胖子在旁偷着乐,他用手肘撞了韩远一下说道;:“你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