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凶手也没个影儿,想到这她累的趴在桌上睡着了。
燕蝶舞睡着后,杜怀仁坐起了身子,望着她摇头,嘴角不禁浮现着笑意,这丫头真倔强的可以,他下来床,轻抱起燕蝶舞,让她安躺在床上。
一转身,看见了极叔在窗外望着他微笑,他走出了房门,“极叔,你笑什么?”
“你第一次对女人动情啊!”极叔陪他坐在竹林下。
“动情?对那个丑丫头?”杜怀仁摇头笑着。
“别瞒我,我看着你长大的,还不了解你吗?何况少夫人并不丑,这些天以来,她长了些肉,身子不再像之前那样的干扁了,瞧她的脸蛋,绝不比水烟姑娘差啊!”
“我从没对女人动情过。”杜怀仁淡淡的说道。
“少爷,你不明白吗?知道少夫人吃不好,睡不好,且会去关心她的安危,当你在乎这个女人的所有事情时,你就是对她动情了。”
“我会对蝶舞动情吗?她看来有些傻气又倔强,有时她那无畏的眼神,又叫人佩服她的勇气。”
“少爷如果对少夫人动情,那极叔我可会很高兴的。”
“为什么?”杜怀仁不解的问。
极叔笑了笑,只是道:“因为少夫人是个好姑娘。”
杜怀仁没再追问,反倒若有所思起来了,他对燕蝶舞真的动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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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蝶舞真是郁闷啊!
昨天,她竟在杜怀仁的房中呼呼大睡,甚至还是水烟在黄昏之时,唤她醒来的。
那个杜怀仁,不知在何时离开房里的,敢情是他抱她到床上睡的,想到这,燕蝶舞不禁脸更红了,但她真的好久没有睡的这么舒服了。
今天,她羞得没脸再去见杜怀仁,一整天,人都待在朝云院里翻来覆去的,想睡却再也睡不着了,眼看天都快黑了,燕蝶舞坐起了身子,呆愣的望着窗外的暮色。
此时,她忽然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她警觉的跳下床,随即看见窗外有个戴着鬼脸面具,一身黑衣的人立在窗口,他看着燕蝶舞,发出来诡异的笑容。
你是谁?站住。
燕蝶舞一把拉开门欲追出去,不料门一开,一个满身是火的稻草人倒向了她,燕蝶舞惊叫着闪开了稻草人,随即忙抓起棉被扑灭了那团火焰。
“少夫人,发生什么事了?”叶儿冲了进来,看见了地上那团烧焦的稻草人,吓得尖叫。
“叶儿,你收拾一下,我去抓那个鬼脸黑衣人。”燕蝶舞说完,人飞快的奔了出去。
“少---少夫人---我怕呀!”叶儿追着她大叫,可燕蝶舞已不见人影,叶儿真是欲哭无泪,这朝云院一整天都没什么仆人出入,只有她一个贴身丫鬟及四个洒扫的仆人。
燕蝶舞追了老半天,已经不见那鬼脸黑衣人的踪影了,只好停下脚步喘气。
“真会逃---”
就在这时,一张鬼脸,忽地自燕蝶舞眼前的大树后冒了出来,燕蝶舞吓得大叫跌坐在地上。
“吓死你了吧!”杜怀笙拿下了脸上的鬼脸面具。
燕蝶舞惊魂未定,忙站起了身,“你---刚才的火焰稻草人是你放的?”
杜怀笙眼睛转了转:“火焰稻草人?”
“对,你刚才是不是企图烧死我?”燕蝶舞气愤的望着她。
“那你怎么没死啊?”杜怀笙望着她,笑得阴冷。
“你---你竟做这种害人的事---燕蝶舞有些胆颤的问。”
“害人的事又不只我会做,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放的火?”杜怀笙微笑着问。
“证据就在你的手上,这个鬼脸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