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友怒不可遏冲过来一把抓住许父衣领,迎头一拳砸在许父鼻梁,许父血溅当场。麻友一拳都不解恨,又把双手捂鼻没有半点战斗力的许父一脚踹倒在地,其他麻友赶紧过来劝架,才平息了这样战斗。
许父自知理亏也不敢找派出所来评理,鼻青脸肿了好多天才出来见人。
快天黑时许父买了一点饼干和麻花来找黄寡妇,女人看到他脸上尚未全退的淤青讽刺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威风呢,却是个废物,打成这样不敢还手也不敢要药费,难怪你家的女儿们个个都不把你放在眼里,你根本就做不了她们的主,还吹什么牛说以后指望你有出息的女儿给你钱花给你养老,反正我是不信你的,如果你答应我的事成了,我就和你过,不然,你以后别踩我家的门。女人说着就过来把桌子上放着的饼干麻花塞给许父,把许父推了出去。
许父站在黄寡妇家门外,捡起掉在地下的饼干麻花,慢吞吞的走回了家。他心里恼火死了,大女儿那里他不敢去找,他心里牢记着村支书说的话,他家珍珍以后肯定是挣大钱的,得罪了她怕她以后挣大钱后不给他花。小女儿从上次跑出去到现在音信全无,小儿子在镇里读初中寄宿在学校,现在放假了情愿跑去亲戚家里帮忙卖馒头搓麻花也不肯回来和他在一起。刚开始还觉得没有了老婆在耳边唠叨的日子很清闲,现在呢,每天一个人在家里晃,灶凉床冷,屋脏房乱,衣服鞋子没人洗,锅碗瓢盆没人刷,许父想着这里,心里也忍不住感到凄凉,他有些怀念以前被老婆咒骂唠叨的日子。后来他看上了邻村的黄寡妇,黄寡妇要求不高,只要他给她家儿子说个媳妇,她就立马到他家和他过日子。现在黄寡妇看上了小菊,不依不饶的非要小菊和她儿子结婚才肯和他过日子。
许父本来是想去黄寡妇家蹭一餐饭的,谁知饭没蹭到还挨了一顿数落,他也懒得做了,吃了几根麻花,用竹水杯到水缸里舀了一杯水喝下算是解决了晚饭。躺在床上蚊帐里的许父摇着蒲扇想着心思,他还是得想办法找到小菊,不然他之前送给黄寡妇的金东西可能就白送了,那可是花了他好几百块钱买的,想到这里,许父一阵肉疼。他翻了个身,心里想着还是得去想办法找到小菊才行。
许小菊有了二表哥的帮衬,工作和生活有了质的提高。去食堂吃饭时二哥会去提前排队把饭菜帮她打好,缝制好的鞋面二哥会帮她拾掇整齐等人来验收。她早就把从前的不愉快忘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