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宁，你看着我，”他有些颤抖的落下自己的爱意，也看到她眼中逐渐生出的恨。
他们彻底回不去了。
挣扎彻底化作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她的脚在白色被单上胡乱蹬了几下，双腿弓起、脚趾蜷缩。
好疼——
她忍着疼，用哭腔大喊，“我不会原谅你，我恨你、我恨你……”
“要咬我吗？”顾舟淮语气很温柔，不过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力气很重。
别说咬人，她很快连发誓的话都说不出，全部化作压抑的呜咽的，痛苦、压抑、无力。
只有眼睛里还有抗拒的光。
顾舟淮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将动作放缓。锦宁猝不及防的哼了一声，下一秒死死的咬住下唇，不愿意发出任何屈辱的声音。
不对他的言而无信发出任何评价，事实上顾舟淮在她心里形象已经跌入谷底。
还没等顾舟淮让她松嘴，她自己就无力的松开下唇，发出断断续续夹杂着哭腔的哼声。
这声音对顾舟淮而言，比那一口下了药的红酒更有用。
他闷哼一声。
锦宁的腰微微弓起，发出一声喘息和细微的叫喊。无力的倒回被单上，压在自己的黑发上。
“锦宁……”顾舟淮声音微喘。
“滚，”她努力的吐出一个字，恨的眼睛发红、水雾迷茫，不过刚运动完，脸颊泛着淡淡红。
脆弱又坚强。
虽然一切都是自己干的，她这样子的确很可怜，顾舟淮的心中生出几分愧疚，不过往下扫了几分。他沉默几息，就在她重新开始挣扎的动作里、非常禽兽的说，“看来你休息好了。”
什么休息好了，都没停几分钟，“滚……呜……”
两人换了一个动作，锦宁是被迫的，及腰的黑发在空中起起伏伏。她实在没了力气，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想到现在的情况，眼泪滴在他的肩膀。
“为什么……”
她实在不理解，也无法接受这种变化。
顾舟淮扶着她的腰，语气很温柔的回答，“或许我一直都在爱你吧。”
锦宁身体一抖，声音充满难以置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要被身份裹挟，只看着我不行吗？”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惭愧和内疚，更别提应该有的身份挣扎，他不知道是安抚还是说真话，“我犹豫退缩过，或许……”
他凝视着她漂亮的眼睛，这句话是真的，但他不确定，“你过几年再恋爱，就不一样了？”
锦宁呜咽出痛苦的哀嚎，既是身体也是因为顾舟淮的话。一头黑发从线条优美的背部滑落，些许搭在床上、些许在半空中晃荡。
眼泪掉在被单上。
顾舟淮还是有些最后一点良心，有些愧对锦宁的眼神，但这一点良心改不了任何事。
他太冷静，在察觉自己的心思后进行了短暂的调整，便立马做出最想要的选择。
她没有力气，腰肢往下塌，被强有力的手扶住。
她一点都不愿意发出声音。
顾舟淮瞧着她的姿势，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轰然倒塌，他虽然很满足但的确没有想进行这么多次，是失控了。
想了想，没有退后，像之前把人转过去一样、将人转了回来，锦宁几乎立马发出绵长的哀嚎。
她对这个动作太敏感了。
顾舟淮的眼眸瞬间深了好几度，她黑色的长发在空中晃了好几下，听到他说，“别哭了，清洗下，好好睡一觉。”
他抱着人往浴室走。
然而锦宁的眼中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