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喊,“哥哥、哥哥....”
好难受....
身体好难受,“哥哥……”
发生了这么多事,顾舟淮在她的心中依旧是最亲近的哥哥,可是这一层关系却被他亲手捏碎了。
哥哥?是顾舟淮吧,季时鸣在心里嗤笑一声,紧绷的身体有些松下去,这种时候居然喊哥哥,顾锦宁还真是小孩子.....
“沈...沈瑜白....”
喊了好几声,哥哥也没有出现,锦宁终于记起来现在在她身边的是沈瑜白,“呜...我好难受....”
她睁开眼,难受的眼前的东西都在晃,只依稀感觉有人在,一定是沈瑜白,于是她伸出手,道,“沈瑜白,我好像中毒了...”
快带我去医院!
沈瑜白!
顾锦宁,你可真知道怎么让我不痛快——
季时鸣蓦地大步走过去,冷着脸握住顾锦宁伸出的手,她很白,硬是将他衬的黑了几个度。哪里都很白,手白、脸白、脚也白,但是头发和睫毛很黑。
嘴唇是粉的。
呜呜咽咽的喘息,一双眼懵懂又含着泪。
真是太有冲击力了。
他本是气的,这一会又忽然不气了,心里头发痒,一些心思冲上头。
不怪他,
谁让她整个人窝在被子中,礼服都没有拉上,他只要轻微挑一下即可。
还朝他伸出手。
某种意义上,他完全可以把这个动作当作邀请的信号。
“唔、嗯~~”
甜腻柔软、邀请的声音。
他的脑中不受控制的冒出一个想法:她和沈瑜白做过吗?
其实他们这个圈子在他们这个年龄,尝试过的大有人在。
他也不是很好人,也不屑做什么好人。
这样一想,季时鸣脑中的弦啪的断开,顺着手中捏着的手一路往下,人也往下弯腰,凑近迷迷糊糊的顾锦宁。
“喂,顾锦宁,”叫她的名字,声音有些哑,“我是季时鸣,知道吗?”
锦宁睁着眼睛瞧他,只是只要眼睛正常的人都能看出她现在神志不清。
“哈~”她不太舒服的喘息,肩膀露在空气中,微微耸动了下,浓密的长睫犹如蝴蝶的翅膀抖了好几下,脸颊透着淡淡的粉、桃花般娇艳。
乌黑浓密的头发散在床铺上。
睁着眼雾蒙蒙的看他,虽然眼睛里压根没有他。
无所谓了,他想。
季时鸣直接压了上去,胸口起伏了几下。
“啊~~”重量让她顿感不舒服,发出抗议又纤细的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