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显得很是稳重的陈家荣罕见的大发雷霆,将孙忠和最心爱的一套瓷器摔得粉碎,口中咆哮着。
前两天孙忠和回来之后,便立刻将在镇远城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陈家荣顿时觉得不妙,于是连续派人去北匈,想要与宇文烈解释,可连续派了三波使者,居然一点回音都没有。
他又派人出去查了查,依旧得不到回音,因为凡是进入北匈与大秦附近的,都是一去不返,再也没有回来过。
不知道折损了多少人手,陈家荣终于知道,他派出去的那些人,都被镇远城的游骑抓住并带回镇远城了。
“家荣兄息怒,事已至此,发怒没有用,摔东西更是于事无补!”
心疼自己瓷器的孙忠和劝说道:
“当务之急,是要尽快联系上宇文陛下,这次他们一定是误会了我们,若是再一直得不到我们的解释,恐怕这误会就会越结越深,甚至让北匈恨上我们,那可就真的大势去矣啊!”
“可我们不可能派遣大军浩浩荡荡的进入北匈帝国,人少又无法突破萧宁的封锁!我们的人根本过不去!”
陈家荣一脸的狰狞:
“而且,我们写给宇文伤的密信,估计也已经落入了那萧宁的手中,如果他趁着现在北匈帝国误会我们,将密信送到皇城,再让皇城那边下旨,他来出兵,我等尽皆危矣!”
“家荣兄,我觉得……萧宁将密信送到皇城的可能性不大!”
对于陈家荣的话,孙忠和并不赞同,毕竟他亲自与萧宁接触过,他说道:
“萧宁此人,野心极大,我观他镇远城的新格局就知道,此人志向,绝不止那小小的镇远城!所以,就算他得到了我们写给宇文烈的密信,估计也会将其抓在手中当做要挟我们的把柄,不会轻易送到皇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