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大舅,事已至此,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是我祝家对不起安儿……”
“老身做主,待为安儿重新觅得如意郎君后,按照安儿母亲留给安儿的嫁妆,老身再添一半儿,您看如何?”
徐崇远哪里听不出祝老太君这是在和稀泥,闭口不提祝书瑶与未来姐夫私会的事情,祝书瑶嫁的是王爷,怕是嫁妆只多不少,待到祝卿安出嫁时,还有多少变数未可知呢。
徐大夫人清楚这种事情徐崇远一个男子不好与祝老太君掰扯什么,开口说道:“祝老夫人,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祝家如此轻待我小妹的女儿,我们徐家实在看不下去。我们将安儿接到徐家去……”
“不行!”祝老太君立即打断徐大夫人的话。
“安儿是我祝家的女儿,怎可到你徐家去!”
祝卿安在背人处偷偷拉了拉徐大夫人的手,前世自己与徐家离了心,都害得徐家家破人亡。这一世,决不能在人前与徐家有太多牵扯。
“大舅妈,我不愿去徐家。我母亲已经去了,我与徐家也不好再有过多的联系。你们请回吧,这是我们祝家的事,不劳大舅舅、大舅妈、表哥操心。”祝卿安低着头声音毫无波澜,很是平静的说道。就跟往日对徐家的态度一样,那日在清萧院的模样就如昙花一现,好似做梦。
徐崇远看着冷冰冰的祝卿安恨铁不成钢,自己一次次心怀热情地对待小妹这唯一的女儿,一次次又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便拂袖离去,那样重礼仪的人都忘了与主人家告别。
徐大夫人看着祝卿安,什么也没说,朝着祝老太君福身也走了。徐季听倒是看到了表妹与母亲暗地里的动作,临走前只是又回头,神色不明的看了看祝卿安。
原先还对祝卿安起疑心的祝老太君和祝书瑶现在心中也明了了。
祝书瑶以为祝卿安是吃错药了还是受谁指使,自从那日诬陷她推自己落水后,就变得和往常不太一样,现下看来,还是一样的,空有一副皮囊,被自己和祖母还有母亲一挑拨,连外祖家都不认了。
“大姐姐……瑶儿错了,你能原谅瑶儿吗……”祝书瑶怯生生地走到祝卿安面前,半跪着,小心翼翼地拽着祝卿安的衣袖,说着眼里又染上一层雾气,“瑶儿实在是仰慕王爷良久,方才不说实话,是怕大姐姐责怪瑶儿……”
“本王看谁敢说你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