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一位妾室,觊觎正室夫人的位子,想要取而代之。文王,本督没有理解错吧。”谢景庭转头看向楚文轩。
楚文轩心里思谋着那人方才的话,皱着眉回道:“听这人的话,是这意思。”
“那么,祝国公,贵府可有哪位夫人是继室,且是妾室扶正的,那便是私会和尚的那妇人了。”谢景庭目光淡淡扫了一眼张氏和春梅,朝着祝修说道。
“是是是,谢都督所言甚是。”祝修碍于谢景庭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只顾着点头,自己压根都不思考一下。
张氏见局面慢慢开始不利于自己,使劲给春梅使眼色,见春梅不为所动,只能自己硬着头皮,顶着谢景庭释放出来的压力上前说道:“谢都督,您不能听信这人一面之词,就妄下定论啊。”
谢景庭都不愿多看张氏一眼,女儿都要嫁人的人了,还穿着少女颜色的衣裙,一点没有个长辈样儿。
“国公夫人莫急,本督可不是空手而来的。”话落,魏祁麻溜地提进来一个光头男人,身着素朴的僧袍。
见到来人,张氏脸都白了,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心中暗道完了。
“这僧人可是你那日在破庙里见到的那个?”魏祁从头发上扯起那人看向僧人。
那人愣了一下眼睛一转,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是!就是他。”
那人心中暗道:好计策啊,一石二鸟……
魏祁朝着祝修抱拳:“祝国公,听闻今日的流言,我家主子从宫里就吩咐我,务必将流言中的僧人找到。祝国公有什么可直接问当事人不更明白清楚吗。”
祝修感激的看了一眼谢景庭,朝着僧人问道:“是谁……是谁与你行那苟且之事……”祝修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僧人看了眼谢景庭,又看了一眼张氏,吓得张氏魂儿都快飞了,然后这僧人收回目光,一声不吭。
祝修见僧人的目光只留在了张氏身上,气得浑身发抖:“本国公在问你话,你看她做什么!”
“显而易见喽……”祝卿安还未来得及说完话,就又被打断了。
“祝卿安!”祝书瑶也留意到那僧人的目光,心里莫名慌乱了一下,又见祝卿安幸灾乐祸的语气,没有忍住维持自己尊敬长姐的人设,直呼祝卿安大名。“你不要胡说!”
谢景庭眼里满含警告的意味,盯着祝书瑶,冷冷开口:“本督查案,不喜有人在一旁聒噪。”
魏祁暗道:祝家大小姐说话,也不见主子多说什么啊……
还不等张氏说什么,楚文轩皱着眉说:“谢都督,这僧人是否陷害国公夫人,本王觉得国公夫人不会……”
“那徐夫人就会了?”谢景庭斜睨着楚文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