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秘密抓人,现下应在回京的路上。”
楚皇内心无比憋屈,自先皇继位平定内忧外患后,与匈奴签了和平协议,年年由匈奴进贡牛羊美女及战马,双方不得再掀起战乱。
在边境作恶的那些匈奴人,抓住后只说是商人,但行为举止明明就是匈奴军中之人,人家不承认,边境守城的将领对他们也无可奈何,由着让别人保出去,过不了几日,又开始在城中寻衅滋事无恶不作。
与匈奴迟早还得再战一场,匈奴这些年暗中频频为难大周朝的商队,甚至在边境城池作恶,可奈就是抓不到现行儿。这场战争绝不能由大周朝掀起,只能隐忍不发,暗待时机。
楚皇欣慰地点点头:“爱卿深得朕心,有卿如此,朕心甚慰啊!”
何耀祖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往肚里吞,苦不堪言。每次和谢景庭交锋,都以失败告终,越战越勇,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楚皇见事情已经解决,挥手让二人退下,又让李公公传召两位新晋封的美人伴驾。
何耀祖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慢慢挪出殿外。看着前面丰神俊朗,身型挺拔的谢景庭,咬得后槽牙吱吱作响。
“谢都督好本事!”
“多谢尚书夸奖,本督向来如此。若是何尚书精通养猪之道,本督可代为引荐,别屈了才。”
何耀祖气愤不已,从未见过如此毒舌恶毒之人!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一路走到宫门口,何家家仆见步行困难的何耀祖,立刻上前搀扶住,抬上马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何耀祖:不跑难道等谢景庭又呛人几句吗?!
谢景庭看着远去的马车,神色晦暗不明,让人看不清看不透。
肖云谏站在远处,见自家主子从宫门出来,迎上来,走到谢景庭身边,低语:“主子,那二人回来了。”
谢景庭神色一顿,心中一惊,因为自打将玉棋和墨画派到祝卿安身边,便嘱咐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主动来寻,有事传话即可,二人只需安稳守在祝卿安身旁。
今日突然来寻,还是夜间,谢景庭心里不由紧了紧:可是出事了?
谢景庭步伐都快了几分,肖云谏疾步跟在身后,二人翻身上马,一夹马肚,骏马疾驰而去。
都督府上,玉棋和墨画正和府中其他幼时一起训练的兄弟姐妹们闲话,便听到府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谢景庭在众人回头一瞬,已经飞身进来,眼底是从未有过的焦急神色。
“她怎么了!出了何时!有事传话暗卫,你们二人离了她身侧,她万一遇到什么事呢!”
众人以及隐在暗处的暗卫都惊掉了下巴。自家主子何时有过如此凡人的模样,从来都是不急不缓,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一副淡然模样。
只有一直跟在身后才进来的肖云谏明白。早先只知道主子派了两个人去外面执行任务,不知原因。近日才明白过来,自家主子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动了凡心。
墨画上前,单膝跪在谢景庭面前:“主子,属下学艺不精,请主子责罚!”
谢景庭深吸口气,平稳了心神,若是真有什么事,一直守在清萧院的暗卫早就来报了。
“稍后自去领罚。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