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府上的谢景庭,又一次将自己锁在了书房里,不许任何人进来。
低沉的气压,阴沉的脸,魏祁又一次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书房内,谢景庭又一次拿出了自己贴身收着的桃木祥云簪子。他摩挲着簪子,上面的祥云花纹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可见谢景庭看了多少,抚摸了多少次。
阿卿,你是忘记了,还是前世只是我的一场梦……
直至深夜,谢景庭突然打开书房的门,倒是吓到站在门外打盹的魏祁。魏祁一激灵,赶忙站直身子。
“主子,可有什么吩咐?”
谢景庭一言不发,仿佛没看见魏祁似的,径直走了过去。然后又朝着国公府的方向飞身而起。
跟在身后的魏祁直接无语:幸好祝国公府离都督府不远,若是离得远了,日日这样飞上几趟,累死倒不至于,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此时祝卿安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看着。
暗一立在一旁汇报着自己的所见。
“小姐,二小姐回去后好一顿哭闹,太医诊过脉后说无大碍,只是中了些暑气。中暑气但不会导致肚子疼,这会子文王正在问罪那太医呢。”
“祝书瑶还哭闹什么了?”
“她说小姐对文王还未死心,明知道现在是她的夫婿,您还当着她的面勾引文王。怕文王选择您抛弃她之类的酸话。”
祝卿安嗤笑一声:“这就受不了了,我才用了她惯用招数的一点皮毛而已。”
祝卿安放下书起身走到门口,抬头看着夜空中的月亮。
且等着吧,好戏好在后头呢。
只是这看着看着,一道黑影从墙头掠过。祝卿安越看越觉得身形很熟悉,但又因为天黑了,看不清楚脸。
谢景庭落到院子里,缓缓走向祝卿安。
待走近,祝卿安才看清来人。
也是了,谁会大半夜的闲着不睡觉翻自己的院墙,除了谢景庭也没有别人了。
“谢都督才走几个时辰,怎么又来了。”祝卿安都已经习惯了谢景庭每日爬墙来看自己,这会子见到他都不觉得惊讶了。
“你还心悦楚文轩吗?”
谢景庭站定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祝卿安被问的蒙住了,呆愣在原地。
“啊?”
“我说,你是否还心悦楚文轩。”
“干你何事?”祝卿安觉得谢景庭问的有些唐突,心里也有点不高兴了。
“我只想知道你心里是否还有他。”
谢景庭不死心的问了一遍又一遍,一脸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