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逆天改命,违背天道,只为祝卿安一人。难不成这也是代价之一?
谢景庭只觉得思绪混乱,突然间头痛欲裂。
谢景庭努力抑制着疼痛,双手垂在身侧,紧紧攥着。
“刘先生,不管本督是前朝遗孤也好,还是本朝都督也好。本督决不允许匈奴踏入中原一步。将您那心思和想法,趁早打消。”
谢景庭咬着牙说完,挥手让候在门口的肖云谏进来。
“刘先生要到府上小住,你去安排。”
刘孝松见谢景庭要强留自己在都督府上,立刻朝门外发出信号。
可是等了许久,都未见有什么动静,刘孝松带着震惊又愤怒的眼神望向眼前的年轻人。
刘孝松终于还是收回目光,深深叹了一口气:“好,好,好。如今本事大了,老夫也不是你的对手了。”
刘孝松今日为了被抓的匈奴来到景庭府上,早就安排好了人接应,就是为了防止谢景庭将自己强留在府中。
可是不知谢景庭何时竟将那些人都悄然解决了。
“老夫教你的本事,不去对付霸占家业的人,如今倒是全都用到老夫身上了,你好样儿的!”
肖云谏点了刘孝松的穴道,将人带走前,刘孝松目光深沉地看着谢景庭:“齐景宸,你莫不是忘了自己姓齐。”
齐景宸,这三个字对于谢景庭来说,很是陌生。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从未有人这样叫过自己。这三个字还是谢景庭小时候,从箱子里翻出来的一块儿雕着龙纹的玉牌上看到的。
刘孝松被带下去后,谢景庭像是浑身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踉跄几步,重重地坐在太师椅上。
谢景庭揉着额头,感到头脑逐渐清晰,疼痛也慢慢减轻。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整理自己的思绪。
不管自己现在如何猜测,唯一能解答自己疑惑的,只有元机仙人了。待找到元机仙人,一切异常都会有合理的解释,也会有应对的方法。
至于地牢里的那人,筋脉俱断,且刘孝松都承认他是主谋,那人已经没有任何价值可言了,谢景庭便让魏祁,悄悄将人送到刑部大牢里,和那些一起抓来的人关押在一处。
至于刑部能从那些喽啰嘴里问出什么,那就看刑部的本事了。
何耀祖听闻这些人已被关押在刑部大牢,为了争头功,马不停蹄地赶往大牢,想着要抢在谢景庭的头里去审讯。
若是再被你谢小儿抢了先,我何耀祖认你做爷爷!